沈清辭一邊走,一邊是撿著柴火,也會去有樹的地方,看有沒菇子吃?
直到她扒開了一棵樹的樹根,不由的心中一喜。
這是菇子,就是同上次的那種長的不太一樣。
她還怕有毒,到處找了半天,才是發現有被咬過的痕跡。
所以是可以吃的,而她還沒有動手,年年便已經跳下了她的肩膀,也是用爪子抓了一把菇子,咬了起來。
吃的還是挺香的。
它再是跳上了沈清辭的手,明明就是一隻狐狸的,可是怎麼的,卻偏像是隻鬆鼠,嘴巴就沒有見停過一下。
沈清辭將這些菇子都是摘了回去,準備熬湯喝。
她將菇子綁到柴火之上,這才是繼續的向前走。
“嘰嘰……”
“嘰……”
年年突然從沈清辭的肩膀上麵跳了下來,而後向前跑去。
這是發現什麼了?
沈清辭還沒有動,年年就在前麵不時的叫著,好像也是很急。
而沈清辭隻好上前,也是跟在它的身後,不由的,她還在想,是不是年年發現她可以對付那些老虎,所以又是給她找了一隻大老虎,就算不是老虎也是無所謂,給她一頭野豬也成啊。
“嘰嘰……”年年跳到了一個大雪堆那裏,又跳又叫的。
沈清辭不由的有些失望。
不是大老虎,也不是野豬,她也就說,那些東西可都是精著的,從來不下山,偶而的遇到一隻,是運氣,遇到了兩隻那便少之又少了。
年年還是在那堆雪地上跳著,見沈清辭半天都是不動,自己用小爪子扒起了雪堆。
沈清辭對於不是老虎或者山豬之類的東西,沒有什麼興趣,不能吃不能用的,要來做什麼?
可是年年就像是鐵了心一般,不斷的在用自己的爪子扒著雪。
沈清辭皺了一下眉,不會有真有什麼東西吧?
她走了過去,也是同年年一起扒拉著。
結果等到上麵的雪堆被扒拉完之後,沈清辭直接就愣在了那裏,這怎麼的就扒出了一個人?
是的,一個人。
一個男人。
一個快要凍死的男人。
這個男人胸前是有起伏,而且身上的也是有微微的餘溫。
還活著?
“喂……”
她伸出手拍了下男人的臉,再是將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下方,有氣的。
救還是不救?
年年坐在沈清辭的肩膀上麵,也是同沈清辭同樣的歪起了腦袋。
算了,沈清辭站了起來,她將年年放在了雪地上,再是摸了的年年的小腦袋,“我要帶著他回去,年年自己走好不好?”
“嘰嘰……”年年在原地打了一下圈,表示自己聽到了。
“你可真通靈性,”沈清辭真的太喜歡這隻小白狐狸了,她抱起了年年,親了親它的小腦袋,這才是將它放在了雪地上。而後,她將人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也是多虧了東陵秘藥將她養的十分壯實,否則,不要說背一個人,背上一袋子米,她都是要被壓的趴在地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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