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坐著,卻是連一句話也不曾說。
時間便如此而過,四周也隻他們的呼吸之聲,似乎總不在一個頻率之上,不是他慢,便是她多。
“要看便看吧。”
沈清辭都是有些煩了,她坐了起來,也是大方的讓烙衡慮看,你這一回來,便將我的丫環打的那麼慘,我找一個丫頭容易嗎?
她的嘴裏不斷的抱怨著,也是坐在那裏生著悶氣。
烙衡慮睜著一雙冷清的黑眸,仍是一眼不眨的盯著她看著。
“你看。”
沈清辭將自己的袖子挽了起來,也是把自己的胳膊放在烙衡慮的麵前,大方讓烙衡慮看著自己的手臂上麵的那些紅點。
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這樣了,我都是吃了一月的藥了,就連打的哈欠都是一股藥味,她再是十分的嫌棄的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還是這種討人厭的藥味。
烙衡慮仍是睜著一雙冷眸,也是讓沈清辭越加的莫名其妙了一些,好端端的,為何這樣看著她,就算是夫妻之間,也不能這般,她會害羞的。
而且這再是看下去,就不是害羞,而是腦羞成怒了。
沈清辭還真要惱羞成怒了。她連忙拉過了被子,也是將自己的頭蒙了起來。
“阿凝。”
烙衡慮終是開口,聲音裏麵有些什麼東西,沈清辭聽不出來,她現在還生著悶氣呢。
“我送你的手鏈為何不帶了?”
“手鏈?”
沈清辭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哪一個手鏈?”
“紫色的,裏麵有暖玉,你平日不都是帶著的?”
“哦,那個啊?”
說到此,沈辭辭才是想了起來,烙衡慮說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你說那個啊?”
“我放在首飾匣子裏了,都是長了這麼多小紅點,還帶什麼?”她嘟了嘟嘴,再是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是嗎?”
烙衡慮仍是這種慢條斯裏的語調,他的聲音確實十分好聽,可是此時聽在沈清辭的耳中,也不知為何,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毛燥感。
更甚至不知為何,沈清辭竟是想要抓自己的胳膊,就這樣一道又一道抓下去,就這樣一道又一道再是抓回來。
直到鮮血淋淋,直到了疼痛難忍。
烙衡慮站了起來,而後向著桌邊走去,而沈清辭的卻是抓緊了被子,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還是想將自己蒙在被子裏,羞於見人。
烙衡慮打開了桌上的首飾匣子,也是在裏麵翻了一翻。
“到還真是在此,這東西很重要,我曾今囑咐過你,必是不能離身。”
“不想帶了,”沈清辭甕著聲音說著。
“那就不帶了,”烙衡慮合上那個首飾匣子,而後再是走了過來,又是落坐於剛才的地方,再是一眼不眨的盯沈清辭。
“阿凝,你為何在怕我?”
“我怕你什麼?”沈清辭直接就掀起了被子,“我隻是羞於見人。”
“為何?”
熔烙衡慮不明白了。
“為何??沈清辭怎麼的都是想要翻下白眼,為何,這還不明顯,這還不清楚嗎?
“我生病了,”她憋鼓了一張臉,“變的又老又醜。”
“阿凝,你不是從來不在乎自己外表,何時在意這些外在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