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在乎啊,”沈清辭摸了摸自己的臉,“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所以還是讓我先是多幾日再說。”
“哦……“
又是這種語調,聽在沈清辭的耳中,怎麼的都是如此陰陽怪氣的,讓沈清辭真想撓自己一爪子。
沈清辭所性直接就揭過了被子,豁出去算了。
隻是當她直接就對上烙衡慮的冷漠之時,手卻不由的捏了下被子,似乎有什麼東西跟著牽扯再是糾結。
“你幹嘛這樣的看我,真的很怪嗎?”
她再是摸著自己的臉頰,怎麼辦,又是想要用被子蒙頭了。
不對,又是這種想要撓牆的衝動。
烙衡慮一直微斂的黑眸也是睜開了。
“你是誰?”
沈清辭不由的僵了一下,她對了對自己的手指,“我就真的與從前相差這麼多嗎,都是讓你認不出來了?”
而後,她再是哼了一聲。
“我是沈清辭啊,怎麼,不認識了?”
“你不是。”
烙衡慮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他的妻子,他的枕邊人,他們有著最為親近的關係,他們已是共生共死了好幾年,有種東西,叫做神魂相依。
“哼!”
沈清辭再是扭過了臉,這是幹脆的不理烙衡慮了嗎?
烙衡慮伸出手,沈清辭當沒看不到,這種玩笑可是開淡得,也不好笑,她更是一點也不想笑。
就在她還以為烙衡慮會安慰她,會向她賠罪之時,卻突是感覺自己的脖子一緊,一隻手已經掐在了她的脖子之上。
沈清辭的眼睛猛然的瞪大,甚至都是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隻手明明是要放在她的肩頭,臉上,頭發上,卻是唯獨有的不能掐住她的脖子,更甚至她還可以感覺出來,這隻手正在一點一點的收緊,也是一點點的奪著她的性命。
“你是誰?”
又是這一句。
無溫,無悲,也是無喜。
沈清辭瞪大的眼睛,眼角也是滾下了一滴眼淚,而後順著她的下巴落了下來,而後滴落到了她的手背之上,可這個掐著她脖子的男子,卻是連一絲的感覺都是沒有,更甚至,她還感覺到了。
他的厭惡與惡心。
“你不明白。”
烙衡慮再是將她的脖子卡緊了一些。
“我從未送過她什麼暖玉手鏈。”
沈清辭的瞳孔一縮,眼中也是有了一絲裂痕。
而是不是枕邊人,唯有枕邊人最為清楚,是不是親生子女,唯有生身父母最能認出。
“誰說她不愛自己的臉?”烙衡慮的聲音十分冰冷,也是無一比的溫度與她。
“她最愛自己的臉,每日的玉容膏必是要用,玉容膏之所以會出現,本就是因為她愛及了自己的容貌,她說過,上天既是給了她這樣一幅的好的容顏,她為何不愛,她就連自己的一根頭發都是不願意扯斷,更不用整張臉。
你故意用熏香隱藏身上發出的臭味,也是故意一直以著喝藥為借口。”
“就是為了婁家女的天生異香。”
“可是你卻不知道,她身上根本無香,也是不染香,所有的味道都是不染,不管吃再多的藥,她的身上都是不會留下任何的藥氣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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