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團子這被沈清辭抱了起來,到是不哭了,卻還是眼圈紅紅的,小嘴巴也是扁的緊。
“年年……”
烙宇逸不由的,又是歎了一聲,然後在外麵喊了一聲小狐狸的名子。
小狐狸嗖的一聲,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跑進來的,一溜煙的,也是跳到了烙宇逸的懷中,用自己的小腦袋不時撞著烙宇逸的下巴。
烙宇逸將小狐狸放在了桌上,“跳個舞看看。”
小狐狸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然後就十分得意的跳起了狐狸舞,當然這舞是什麼樣子的,如此輕奇怪異,到是有些像宮中那些舞姬所跳的,就是被它學的有些不倫不類,當然也是怪異的很。
小團子本來都是扁著的小嘴,突然也是咧了開來,然後不時的拍著自己的小巴掌,一會兒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還是你有辦法。
沈清辭捏捏小團子的小臉蛋,這小的可是他們府中最是小的那一個了,也是三月的幼子,今年才是兩歲,正是活潑好動之時,又是長的十分漂亮可愛,
也不知道是真的隔輩親,還是因為這小的,就是長了一張十分討人喜歡的臉,誰都是喜歡他。
這可是沈清容的命根子,平日裏也是疼的跟什麼一樣。
小狐狸費力的跳著,自己到是挺沉醉的,也是令四周的人都是笑疼了肚子,當然小團子也是一樣,那嫩生生的聲音,怎麼的都是讓人喜歡緊來著。
是夜,烙宇逸正坐在院中,他的麵前放了一把古琴,木質清黑,琴紡微瑟,也似有一種清沉的木香而來。
小狐狸正蹲坐在一邊的桌上,脖子上麵的珠鏈不由的,又是折過了好幾道的光。
就聽風聲一變,而後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過來,再是走到一邊的坐下,然後他拿起一邊的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小狐狸卻是跳了過來,也是眼巴巴的瞅著他。
“知道了。”
烙宇悉將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
小狐狸這才是跑過去,開始喝起了杯中的水。
而後烙宇悉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是雲初琴嗎?”
烙宇悉將杯子放在自己唇邊,也是隨意而坐,少了那些平日的規矩,到也能見幾分的妖治之色。
“恩,正是雲初。”
烙宇逸的手指輕撫過桌上的琴,母親送於我的,這是上朝之物,這世間隻餘傳說,卻無人可見,相傳是千年沉木為身,琴弦是東海鮫人身上所出,彈出之時,音色清亮,也是惑人心神。
聽說鮫人善樂,而用它們所做出來的琴弦,也皆是有此一用。
不過此些也都是傳聞,至於是否如此,卻是無跡可尋。
烙宇悉將身體靠在了一邊的石椅上,手中也是拿出了一把的扇子搖了起來,烙宇逸的琴是上朝之物,而他的扇子自也是。
不要忘記了,他們的父親與母親當年可是挖出了一個上朝的寶藏,也都是盡數歸於了國庫,可是母親卻是從中淘出了不少的好東西,都是給他們幾人留下的,凡是與六藝相關的,都是留了下來,其中有劍,有刀,有短刀,有扇子,有琴,也是有蕭。
所以現在不管是烙宇逸的琴,還是他手中的白玉骨扇,皆也都是上朝之物,也都是這世間的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