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光大喝一聲,胯下馬隨之而動,朝重甲武士衝了過來。
那重甲武士卻不動分毫,似乎並不畏懼。
可是,寒光一閃,呂光的銀槍,卻刺入了那重甲武士的胸膛。
銀槍穿胸而過……
秦軍大營,盡皆歡呼。
終於,有人發現了不對。
為什麼,槍穿透了人體,卻並未有血跡溢出來?
呂光也很驚訝,他回頭看向那個重甲武士,發現對方依舊是一動不動,仿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在他的身上一樣。
詭異!
校場的這一幕,讓人感覺詭異極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
冉操的身邊,王猛和呂婆樓,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那重甲武士轉過身來,人們才再次驚呼。
居然還活著?
被呂光的銀槍一槍穿胸而過,居然還能活著?
“喂,來把你的槍拿回去!”重甲武士,居然對著呂光這樣喊!
呂光大怒,縱馬回身,然後抓著自己的銀槍,大喝一聲:“給我破!”
轟……
一身重甲,隨之分崩離析,散落成一堆組成盔甲的部件。
而重甲武士,也終於露出了他的真容!
“什麼?”
“怎麼……是個侏儒?”
“難怪呂將軍銀槍穿胸他都不死,那一槍原來是穿過了他的頭頂……”
謎團隨之解開,站在重甲之上的,赫然是一個身高六尺左右的男子。
而且這個男子麵相還有些稚嫩,他的雙腳還站在一對金屬腳套上麵,隨手一動,整個人居然變高了一尺多,接近八尺……
“嘻嘻,好玩吧?”重甲武士的真身,望著呂光笑了起來。
他的聲音……
“什麼侏儒,這聲音……非常就是一個孩兒!”
人們再一次發現自己,看錯了!
之前這個孩全身都藏在那副巨大的重甲裏麵,所以他的聲音聽起來也像是大人發出來的,正好掩人耳目。
不過,那樣一件重甲,他一個孩藏身其中,居然還能走動,倒是不簡單!
呂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望著那孩問道:“你是誰?”
“我不告訴你!”孩一副非常拽的樣子,對呂光似乎不屑一顧,然後他指了指冉操,笑道:“你要是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去問他!”
眾人的目光,隨著他這一指,都看向了冉操。
於是冉操隻好起身,向眾人解釋道:“此乃在下隨身親衛,微名本不足掛齒……不過各位似乎都非常知道,那便告訴大家也無妨。他名叫祖雀,平時劉蘇都稱呼他雀兒。”
“雀兒這個名字,隻許劉哥哥你喊!”祖雀隔著呂光,調皮地向冉操喊話。
這讓呂光極為難堪,本來他是要向晉人耀武揚威的,可是搞了半,自己的對手居然隻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還真無垢,完全無視了他……
本該是劍拔弩張的場麵,現在卻像是孩子過家家一樣,呂光的麵子怎麼掛得住?
“哼!”呂光大怒,指向冉操責問道:“你們晉人不敢應戰便明,派一個孩來應這一陣,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