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的最高醫院格外肅穆。
因為病房裏,醫生正在給教授進行第三階段,最後一步的診療。
如果診療過後,教授的腿能有明顯痛感,那就明,他們的治療方案沒有問題,隻需要再在後續的複建過程中,仔細心,教授就一定能恢複到正常行走的狀態。
如果不能......
他們可能還需要調整治療方案,不定,還要推翻重來......
就算是旁觀者,也知道,教授為了克服治療過程中的種種困難,付出了多少努力--平均每六個時的鍛煉,額頭冒汗,手指發抖都必須咬著牙站起來;因為精神高度緊張而有精神衰弱的症狀,晚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驚醒,有大約一個月沒有睡過好覺.......
無論是誰都不希望重新來過。
因為這個治療過程實在是太遭罪了。
更別,如果失敗了,教授要承受多麼巨大的精神壓力......
陸宸清站在醫院走廊上,手指已經僵直都沒有發覺,還是聽到有人喊他,才緩過神。
是科學院的人。
教授不喜歡太多人在場,否則一開始治療的時候,他們就過來了,今這個日子這麼重要,成功也好,失敗也罷,他們都必須親自看著才放心。
喊他的人是褚文旭褚研究員。
陸宸清沒見過他,但是認得他的聲音,微微頓了一下,頷首。
褚文旭神情溫和地和他打了招呼,又轉向病房外的醫生和專家,眸底多了些凝重和嚴肅:
“還有多久結束?”
其中一位緩緩搖頭:
“要看教授腿部的恢複情況。”
褚文旭他們知道最高醫院最初給出的成功幾率是七成,很高的比率。但是就是越高,如果最後失敗了,才越讓人失望,他們必須充分考慮到各種後果可能對教授造成的影響。
褚文旭揉了揉眉心,看上去表情不太輕鬆。
其他人也是如此。
越老有會議實在走不開,但是中途還是打了兩個電話,語氣謹慎地叮囑了褚文旭很多,諸如疏散無關熱之類,褚文旭都一一應下來。
越老歎了口氣:
“教授的實驗團隊,還是沒保住,你先別提這件事。”
褚文旭微頓,眸色暗下來。
老師出麵居然都沒保住教授的實驗團隊,那個管盈,實在是太囂張了。
聞言還是斂眸,緩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