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來,她在屋子裏看了一圈,知道傅宮淩真的去公司了,也說不上什麼感覺,並不算心疼吧,但也歎了口氣,慢吞吞的起床洗漱。
打開的新聞播放著時下被討論最熱烈的‘滇英’損失案。
原本她是打算出門的,但洗完臉作罷了,而是給炎肖打電話。
“路歡顏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她靠在陽台窗戶前,手裏斷了一杯醇香咖啡。
“很奇怪。”炎肖皺著眉,他的確有收獲,但是不確定。
柒月蹙了蹙眉,把咖啡放下,自己也坐在了搖椅上,“你說。”
“有關於路歡顏的事跡,大多都是這三年多的,之前的少之又少,隻說是做過護士,還有關於她的養父母,名字和戴夢溪的父母完全相同,連住址都是一樣的,但底下的人反應回來說,名字一樣,地址一樣,那兩人卻不是戴夢溪父母。長相完全不同。”
聽到‘戴夢溪’三個字,柒月就皺緊了眉,太久沒有聽到,但有些感覺還是那麼深刻,因為太不喜歡這個人。
她坐在那兒安靜的想了好久,終於緩緩的回複:“總沒有這麼巧的事,繼續查,分派人手把戴夢溪的親生父母找到。”
既然這麼巧,那就繼續挖,也許就有收獲了。
炎肖點了點頭,“好,我明白。”
中午一點多,文鬆給她打了電話,“柒導,您不過來了?”
她隻是瀏覽著網頁,“今天不是拍尹雪薇的戲麼?”
文鬆這才訕訕的笑了笑,“對對。”然後才繼續:“您不過來也沒事,我把關沒問題。”
她點了點頭,“辛苦。”
柒月在看關於滇英的報道,看荊金和CK最新的動態,沒辦法,她有直覺,但不能直接和北雲求證,免得太傷人。
但是這樣看了一整個中午,幾乎是一無所獲……
華爾街的某處秘密監獄。
米蘇來這兒好幾次,但是進去看那涼昇的次數不多,都是在外邊看兩眼,然後就走了。
這次卻在凳子坐著等他出來。
那涼昇出來時看到了她,皺了一下眉,做下來拿起話筒,涼涼的一句:“每周一次貓哭耗子,你累不累?”
米蘇被他說得一愣,隔著玻璃瞪著他,一下子就來氣了,“你要是不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我用得著讓我爸這麼對你麼?”
她也不想跟他多廢話,從包裏拿出了他的手機晃了晃。
那涼昇隻掃了一眼,他手機裏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米蘇卻扯了扯嘴角,問:“要不要跟我說說,你跟那個柒月是不是私底下還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說著,米蘇把上次的童話記錄調了出來,上麵顯示著‘sis’,特意讓他看清楚,然後冷笑:“別告訴我你隻是心血來潮,隨便存的稱呼?”
那涼昇板著臉,“你懂不懂什麼是隱私?”
切!米蘇白了一眼,看出了他的不高興和淡淡的緊張,就知道裏邊有貓膩。
放下手機,悠哉的看著他,道:“你把我睡了,全身上下我都看光光的,你還有什麼隱私跟我講?”
那涼昇閉了閉眼,嘴巴抿得緊緊的,一個女孩子能把這樣的話說出來,他還能說什麼?
一旁的獄警聽到了米蘇說的話,咳了咳,掩飾自己差點笑出來的神情。
米蘇才看了過去,瞪了一眼那個獄警,沒好氣的趕人:“笑什麼笑,一邊去,不準在這兒守著!”
從那涼昇的角度,可以看到她耳根略微泛紅,也就扯了扯嘴角。
卻被米蘇轉過來的視線逮個正著,又衝著他生氣,“不準笑!我問你話呢,你要是不老實說,我就去找那什麼柒月,把她弄到這兒陪你!”
那涼昇擰眉,“米蘇,你仗著無理取鬧可以,但是別胡作非為,我出不去不代表那你沒辦法。”
嗬!米蘇笑了笑,“你還能對我怎麼著?怎麼,怕我真的去找柒月啊,衝你這著急的勁兒,我還非得去!你咬我啊!”
米蘇氣哼哼的放下話筒,最後看了他一眼,反正一年半之內,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又出不來。
不過去找柒月這樣的話,她也就是過過嘴癮,誰不知道柒月厲害?身後還有兩個厲害的男人。
出了監獄,米蘇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好半天,才對著保鏢說:“去查查那涼昇和柒月到底有什麼關聯?”
如果沒有記錯,當初那涼昇是主動找到柒月的,他那種冷冰冰的男人,怎麼可能主動找一個女人?
想了想那個‘sis’的稱呼,她又補充了一句:“往親屬方向查。”
指不定還真是個妹妹什麼的,那她以後也討好討好,讓那涼昇乖乖就範。
保鏢想了會兒,“如果沒記錯,柒月沒有什麼親人吧?和北雲奇也隻是朋友關係。”
“不管是什麼,你先給我查。”米蘇懶得想那麼多……
天色逐漸暗下來,柒月難得好心情的下廚做了一道菜,讓宗玉蘭嚐了嚐。
宗玉蘭笑得眉眼彎彎,“太太手藝比我好多了!”
柒月笑了笑,不會當真,坐在餐廳等了一會兒,心血來潮的看了宗玉蘭,“蘭姨,你會不會做魚香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