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都吃過了,前院還有事情需要忙?誒,別走那麼快,再陪我聊會嘛?映冬姑娘?伯玉管事?”
唐邵想留人,被留的兩人聽到他聲音,反越走越快,須臾就轉出垂花門沒了蹤影。
唐邵,“……”蹲下來捂著嘴巴無聲爆笑。
另邊廂,映冬被伯安扯著手腕逃也似的離開後花園,等離了後方人視線,映冬才甩開伯安的手順勢踢了一下他後腳跟,咬牙低喝,“有病呢?走人就走人扯那麼用力幹嘛?我手都疼了!”
“手疼了?我看看。”伯安聞言皺眉,又拉過映冬手腕查看,女子手腕不算白皙,很健康的膚色,但是手腕間此時浮出一圈淡淡紅色。
“我沒用多大力啊,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嬌弱了?”
“誰嬌弱了?你才嬌弱!”映冬炸毛,“我映冬是什麼來頭你不知道?能徒手碎大石!外號人稱銅牆鐵壁冬!”
伯安,“……”
“你那什麼表情?”
“沒,就是我從沒聽過你這外號,失敬失敬。”
“好好,來找我幹啥?前院這時候可沒什麼事兒要我去做的昂。”
這麼多年了,府裏什麼時候有活什麼時候沒活,他們幾個早就門清,伯安那話一聽就知道是借口,隻有糊弄外饒時候好使。
提起正事,伯安又鬼鬼祟祟伸頭往後花園方向看了眼,把映冬扯到隱蔽點的角落,開始諄諄教導。
“你好歹跟著爺跟夫人那麼多年,腦子怎麼有時候還那麼迷糊呢?光化日的,跟個男人靠那麼近,被人看到了你知不知道你得被傳多少閑話?到時候人家拍拍屁股走了一身輕,你留在這裏的名聲可就全壞了!”
一想到之前看到的畫麵,想到那白臉離映冬那麼近,伯安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應該上去先揍一拳,然後再裝作誤會一場,那才真解氣。
映冬瞅著伯安咬牙切齒的表情,嘴角抽抽,“你想什麼呢?我跟你還有伯玉靠那麼近的時候還少了?在一張床上躺著都有過。”
“我跟伯玉能和那白臉一樣?我跟伯玉是太監,那可是男人!”
“我沒把他當男人啊。”
“……”這真是叫人無法應答。
伯安深吸一口氣,“映冬啊,你老實,在你眼裏,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太監?”
映冬,“差不多吧,其他是男人是太監無所謂,你剛那話的意思不就是怕我被人騙了去占便宜嘛?放心,誰有這狗膽,不用你動手,姑奶奶先擰了他脖子。”
伯安嘴巴一張,哢嚓一聲,下巴掉下來。
映冬歎氣,伸手拍拍伯安的臉,再幫他把下巴合上,搖頭歎息,“你這孩子,怎麼那麼愛操心呢?”
完拔腿就跑。
“……”片刻後,伯安怒吼,“映冬,你丫給老子站住!有種別逃!你誰孩子呢啊?!”
女子早就溜遠,那個距離,隻能聽到女子大笑的聲音隱隱約約傳來。
把本來生著氣的人給氣笑了,“死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