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宇握緊了荷花作亂的手,湊過去,輕輕道:“想。”
李荷花靠過去,抿著嘴笑了,而陸雋宇則是回視一笑,一個月的離別產生的距離感瞬間消弭在笑容中。
兩人牽著手直到見到了蘇氏和陸芙蓉才分開。
陸雋宇恭敬的給蘇氏行了一個禮,道:“母親,您辛苦了。”說著去扶著蘇氏。
蘇氏上下看了看,有些哽咽道:“大郎瘦了。”不過心裏也放下心來,大郎除了瘦點,精神頭倒是很好。看起來考的很不錯呢。想到這裏,她心中一陣狂喜,這就表示她離京城又進了一步。
陸雋宇安撫道:“母親,我很好,別擔心。您呢,可好?家裏也都好吧。”
“好,好,都好。大郎,外麵冷得很,我們快些回去,家裏都燒著碳,暖和得很。”蘇氏著急的走了幾步。
陸雋宇扶著她也跟著疾步起來,道:“母親,我不著急,走了這麼久了路,我不冷的。不過母親等了這麼久,肯定冷得很,都怪兒子讓母親受凍了。”
聽到陸雋宇自責的話,蘇氏眼角一下子濕潤了,道:“隻要大郎好,我受再大的苦都是值得的。”
接著是陸雋宇安慰的聲音。
李荷花低下頭,心裏暗忖:陸雋宇和她娘看起來母慈子孝的很,也不知道陸雋宇是不是愚孝的媽寶男呢?要是他是這種性子的話,那她也許要做些準備了。
正想著,突然衣襟被扯了扯,就見到陸雋宇含笑的眼神:“小心,看著點路走。”
她腳步一頓,柔情道:“知道了,夫君。”總覺得陸雋宇這廝好似看穿了她剛剛的想法,呃,應該沒有這麼玄,不要自己嚇自己。
反複洗腦了幾遍,才又自信的向前走。
一進東院,一陣暖風撲麵而來。陸雋宇額頭上都有了汗珠。
蘇氏微笑著說:“大郎,今天你也累了,先回屋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說。”然後又吩咐荷花,道:“荷花,好好照顧大郎,我有些累了,要早些睡,也可能要晚些起來。明天午後再過來吧。”
李荷花點點頭,道:“嗯,我聽母親的。謝謝母親。”
蘇氏嗔怪道:“都是一家人,謝什麼?快去吧。”
陸雋宇拱手道:“是,那母親安心休息。”然後又摸摸陸芙蓉的頭,笑道:“妹妹也去休息吧。”
陸芙蓉濡沫的看著他,道:“嗯,哥哥再見。”
回到屋裏關上屋,陸雋宇一下子把李荷花拉入懷裏,毫不猶豫的吻住了他無數次想得心疼的紅唇。
男性的荷爾蒙氣息瞬間充斥了她的鼻息,李荷花心尖顫抖了一下立即回吻了他。陸雋宇這麼急色,也表明他除了讀書還真沒有做壞事了,且他說想她,那麼他應該也是有些喜歡她的吧。
一會兩人的氣息就有些不穩了,總算陸雋宇還有理智在,稍稍離開了她,沙啞道:“娘子,我先去沐浴,免得熏著你了。”一路急趕,身上早就濕透了。
李荷花瞧著他一邊說著要走,一邊卻又更加緊緊抱住她不鬆手,不由得笑出聲,靠在他懷裏,揚起下巴,誘惑他:“我也要沐浴,不如一起?”
陸雋宇看著近在咫尺的妖孽,鼻血都差點流了出來,他一咬牙,抱起她,道:“李悅馨,這是你自找的,呆會可別哭。”他家娘子這段數越來越高的。再想想她話本中寫的香豔情節,鼻血再也忍不住了,如柱流下。好,好丟臉!
李荷花有些驚訝,可看著他紅的耳、青的臉,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道:“夫君如此,是對我最大的讚美。”
陸雋宇等進了耳房,使勁的把她扔進了浴桶裏,才去擦幹淨自己的鼻子,然後咬著後槽牙,微笑道:“我早就說過娘子傾國傾城呢,傾倒我有什麼好奇怪的。”
說著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李荷花目瞪口呆的看著他用行動演繹著衣冠禽獸這四個字,眼看自己要不著絲縷了,她總算反應過來,她可是老司機,怕個毛?於是也伸手去扯陸雋宇的腰帶和衣服。
陸雋宇站在浴桶外麵,抓住她的手頭湊過去吻她,喃喃道:“娘子,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時間,夜還長著呢。”
李荷花摟住他的脖子,總覺得他的行為有些熟悉,但很快她就沒有餘力去思慮了。
第二天李荷花睜開眼睛,第一次在身邊看到了陸雋宇,他正酣睡著,眼底的青色告訴她,他這段時間的疲憊程度。可是即便如此憔悴,也毫不影響他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