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聽聽姑娘還能出什麼話來。
“你若不去,我就再也見不到這麼好看的和尚了。”
“……”虛雲眉眼一彎,“愛看?”
姑娘笑眯眯地點頭,“愛看。”
虛雲心情舒暢,他又愛聽姑娘話了。
“咳!咳咳咳!”
江褶黎終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商量的時辰未免有些久了。
虛雲寒了一下臉,把遮擋住的衣袖收了回去。
“不日啟程。”
“明日。”
“有條件。”
江褶黎笑了,“割地賠款怕是不校”
虛雲眸子輕眯了一下,聲音始終淡然,“西瀾的土地,還入不了僧的眼。”
江褶黎冷笑,寒眸而立,這個景王即便出家了,也依然這麼狂傲。
虛雲麵無表情,淡淡回應著江褶黎的寒眸冷對。
稍逾,江褶黎無奈開口,“什麼條件?”
“必須給她一個合理的身份。”
轉頭看向聶嬌兮,“的西瀾長寧郡主都敢欺辱她,旁的皇親國戚定然更敢。”
“僧要你給她一個無人敢欺、尊貴無比的身份。”
“如何?”
江褶黎反問,“南慶給不了?”
他不信以莫景岑的身份,為聶嬌兮求一個公主或是郡主的冊封會求不來。
“自然能給。”
百無聊賴地看著窗外的風景,但他想給的不是這個。
“你不答應?”
不過是一個名存實亡的封號,西瀾如何給不起。
“我會讓父王為她請一個公主的封號。”
虛雲笑了,一個公主就想打發他護著的人,異想開不是,緩緩開口“不是公主,而是女侯。”
他要為她求的其實一個區區公主能比的,他要讓公主都比不上。
什麼?!
江褶黎打量眼前的和尚,對方神色認真,不似玩笑。
西瀾國的確有女侯的先例,但皆是戰功卓絕,又是皇家子女,才會得以破例封侯。
百年不出一個,實屬難得!
如今卻要封一個他國外姓醫女為侯,已是破例皇家規矩。
他倒是不在乎,但是那些皇親國戚可不是好惹的。
“江世子不能決定?”
眉眼一轉,迅速接住姑娘即將要磕在桌子上的下巴。
他算是發現了,姑娘不喜長時間聽別人講話,犯困。
心翼翼地將姑娘的腦袋放在桌子上,才繼續道,“不過一個女侯封號,竟比不上國君之命?”
江褶黎收緊手中的劍,他竟然知道。
“不用緊張,僧沒有惡意,也會保守秘密。”
莫景岑的沒錯,國君不能再等了,什麼都沒有國君的命重要。
“答應你,賜她為侯。”
虛雲起身,“那就有勞了。”
江褶黎沒有理會,一甩衣袖就走了。
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要回去安排行程,還要向王後請旨。
見事已辦成,虛雲也不再多留,隻是看姑娘睡得香甜,不忍她睡在桌上。
便伸手把人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聶嬌兮頭剛觸枕頭,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虛雲尷尬地站在原地,他的手還未從聶嬌兮的身下撤出。
姑娘眨了眨眼睛,模樣無辜可愛。
虛雲莫名心虛,紅了臉,趕緊抽回雙臂準備離去。
“我師姐。”
虛雲頓住,他的衣袖又被姑娘抓住了。
這是不讓他走啊。
“男人若是把一個女孩抱上床。”
“……”虛雲。
“那那個男人就得娶這個女孩。”
“……”虛雲。
“你是不是也要娶我?”
“……”虛雲。
虛雲無奈扶額,聶明煙都教了她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