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允,我告訴你,這天兵閣是我天如歌一手創辦的。當時我手上隻有一百金幣,手下隻有安鞅一個幫手,就這樣,我們倆將天兵閣發展到現在的規模,手下主事近百,手上金幣無數。”楚歌直視劉允,笑得見牙不見眼,“於是現在,有人說我推卸責任,說我有負重任,說我犯下大錯,要逼我退位……”
劉允被她這陰陽怪氣的語調弄得有些害怕,楚歌看在眼裏,麵上的大笑突然換成冷笑。
“哼!真是可笑!什麼能者居之?”她語氣大變:“我告訴你,在我天如歌麵前沒有人可以自稱能者。要我放棄我一手創辦起來的天兵閣,不可能!而你們最可笑的還不是這些,你們最可笑的是說我的軍火圖紙被盜是我不負責任。”
“嗬,天兵閣是我的,圖紙也是我畫的,跟你們有一毛錢關係嗎?這就好像我辛辛苦苦賺了錢,結果被人偷了,我這個主人家都還沒有說什麼,你覺得你們有資格在我麵前指手畫腳嗎?別總拿天兵閣的利益和未來發展來約束限製或者威脅我,天兵閣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我天如歌比誰都清楚、都在乎!”
“你們說對嗎?各位我親愛的天兵閣主事大人。”
楚歌這一番話就猶如一場風暴,字字卻如雷霆,一道一道接連著無情地劈砍在在場所有人的心頭,將他們被金錢和利益所鑄的心房硬生生打爛,流露出其中遭受浸淫而肮髒的血液。
是啊!店是人家的,圖也是人家的,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資格責備別人,怎得會突然齊齊發難?
眾人開始思索起來,一道道目光漸漸聚集在劉允和那青衣主事的身上,充斥審視。
“到現在才發現,也真是夠笨的了。”楚歌冷冷地嘲諷,“沒錯,這兩個就是重樓的奸細。”
眾人怒瞪過去。
劉允、青衣主事驚慌失措還來不及反應,一道乳白色的極光束就已經貫穿了他們的腦袋。
可之後,光束不停,竟然毫不卸力地直線疾馳而去。
眾人呆住,待到看清那光束的方向,頓時又是一僵,求情呼號之聲不絕於耳。
“閣主,手下留情啊!那人可是天兵閣的功臣啊!”
“閣主這般發難究竟是為什麼?”
“閣主……”
……
“閉嘴!”楚歌不耐其煩。
眾人立刻噤若寒蟬。
“你們不需要知道為什麼?我說他是奸細,他就是!我想讓他死,他就必須死!”楚歌霸氣地道。
眾人仿佛是第一次認識楚歌,就連李叔都沒有見過她這般霸氣側漏的一麵。
燕夙心頭一顫,不知在想些什麼。坨少爺伸爪撓了他一下,依舊覺得這麼強勢的女人不是好喵。
光束眼看就要擊中那人,眾人阻攔不成,隻得閉上眼生怕再次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卻在這時,那一直穩如泰山的人終於動了。
這一動便是殺招!
“天如歌你別得意,吃我一招!”那人吼了一聲,五指成爪直逼楚歌丹田要害。
楚歌冰刃一般的眼神瞬間投射過來,激得那人心神一震,饒是他是個縱橫中山國幾十年的老油條此刻也被這不足十六歲的丫頭的眼神所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