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鬼後攜風經過楚端隱的身邊時,仔仔細細地上下打量了楚端隱一眼,然卻凝視到楚端隱的眼睛之上時,卻發現這雙眼睛,與那趙姬的……
不有萬分相似,也有千分。
這自己的寶貝兒子心心念念的夫人,難不是?
不,不可能,那夫饒軀殼,不是前些日子剛從忘川發現,拾了回來。
然而看麵前這位少女,看見自己與丈夫,竟然沒有半分慌張,並且仍氣定神閑,待他倆坐定。
楚端隱這才微微起身,那衣袂一揚,抱拳而立:“參見鬼王鬼後,民女楚端隱在此恭安。”
鬼王微微的點零頭,看來玄煞這個性格,是像極了鬼王。
“貴客請坐。”
鬼後慈祥地開口,便示意楚端隱坐下便可。
麵對底下的人兒那一雙溫柔的眼睛,竟然如此像玄煞心心念念的女子。那會不會,藏在麵紗之下的麵容,更加相似呢?
想到此,那鬼後暗地中手裏捏來一陣風,便衝著楚端隱的麵紗而去。
然而沒有讓鬼後想到的是。
她一屆鬼後捏的一縷風,還未飄到楚端隱的身邊,便被楚端隱周身強大的氣場給擊退吞噬了。
這是什麼人?
鬼後咬咬牙,又是暗自使勁,那一股風仍是無法近身楚端隱,便一下子被撞散了。
這女子的麵紗,可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就如同鐵布般,紋絲不動地罩在臉上。
見眾人都不言語,空中的氣氛甚是尷尬。
星肆便開了開口:“啊,那個,父王母後,不如看點舞蹈怎樣!”
鬼王自然是點零頭,鬼後望了望自己的夫君,也是扶額無奈。
鬼王好色,果然是坐實的名頭。
琴瑟響起,隻見幾位身上微微蒙著淡淡黑紗的妖冶女子從後殿走了出來。
手上盈盈繞繞著隨風而蕩的細紗。
那擊磬一聲,這幾個少女曼妙的腰肢便微微一扭。
黑紗透著少女的身姿,就連那肚臍都能看見,當真是豔俗。
楚端隱隻覺得自己的眼睛仿佛被汙染。
星肆扶額:“父王,你什麼時候把我調練的舞姬的舞衣換成這樣。”
鬼王見自己的一時之欲被星肆戳破,見自己這生動活潑的女兒,歎了口氣:“好啦好啦,是父王錯了,不如,就讓星肆給我們舞一曲吧。”
星肆聽此,臉上更是漾起一抹晚霞般的笑容。
“早該如此!”
星肆機靈地從桌子上翻越過去,從樂官手裏搶來了銅鼓鈴,便搖了要那銅鼓鈴。
銅鼓鈴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是金屬碰撞的聲音。
楚端隱再次凝神,那周遭的舞姬將星肆一下子圍了起來,再次像鳥一般歡脫地散開之時。
那星肆的臂膀上套著一抹細細的臂環,臂環之上套著鈴鐺,之下連接著的是一片黑紗,就似凡饒水袖一般。
星肆的手微微一揮。
那鈴鐺便如癡如醉地響起。
星肆曼妙的腰肢輕微的扭動著,那一襲黑裙之上的點點星光忽然亮了起來,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