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瞎了狗眼,他那麼好居然舍得丟下?
寒匪看著她眸子瞬間能有萬千種的眼神,他猜不透,永遠都猜不透她心裏想要什麼,她會說什麼?
永遠一副最輕易的方式讓他奮不顧身。
果然先愛上的那個,很慘。
“倪小姐有什麼話直說,這裏是我的地盤你想說什麼沒必要繞圈子。”
寒匪反擊,並且反擊成功。
她的寒總,他回一句倪小姐,硬生生的劃開他們的鴻溝。
落寞的看著他的臉在湖光的掠影下,氳出一層暖光,她從不後悔認識他,也感激老天帶給她最好的禮物,穀子讓她此生圓滿。
可想到情|婦,未婚妻,心裏酸酸的漲漲的痛。
閉上眼,踮起腳主動勾住寒匪的脖子,學著他的樣子描繪出他的唇形,甚至還有下一步動作。
做著最親密的動作,心的距離卻越拉越遠。
她想哭出聲音,她想放聲大哭。
四年了……
她回到原地可一直站在身後的人卻早走了。
大概,她已經瘋了。
猛然,推開。
差一點,沉浸在她這個吻中的男人。
“幾分真?”寒匪眯著眸子質問。
被他問愣住了,口不擇言:“這不是你想要的麼?我的身子還是我的心?”
“不覺得自己很惡心嗎?我是別人的太太,結婚了,你讓我當你的情|婦,你對婚姻的定義是隨時隨地可以給別人戴綠帽子?”
“寒匪我隻想告訴你,你贏了,贏了!我要自由!”
她一邊說一邊像瘋子一樣捶打著寒匪的胸|口。
原來孩子是倪菀的底線,她告訴他來帝都的目的是開創珠寶品牌SUI,孩子多忙都會親自帶,
男人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心中百味交雜,穀向陽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她寧願為了他連情|婦都做。
好,很好。
倪菀,永遠在刷新他的忍耐下線。
眼神微微的有些淡,牢牢抓住倪菀的行動。
將她重重地推在涼亭的柱子上,充耳不聞自顧自狠狠地吻著。
吻到她小聲抽噎,才不忍心鬆開。
寒匪本就是主唱,優越的聲音是倪菀曾聽過最好的聲音,所以連說話都一字一頓,字正腔圓。
“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嗯?”
他蔑視的上下掃了她一眼,“是身子?臉蛋?還是那顆給了別人的心?為了一個男人,四年了你更進步,可以隨時連身子都能輕易當交易?”
一直覺得在倪菀心中,他永遠排在末班車的最後座位,或許更是拿著愛的號碼牌連座位都沒的男人。
倪菀覺得心,不止是心髒受損,五髒六腑,肝顫寸斷,快痛徹心扉致死。
“對,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副身子你要你就拿去,大不了孩子我也不要了,你權勢滔天又怎麼樣,穀向陽跟你相差無幾,如若真鬥不贏,我還年輕,大不了再生一個!”
一聲巨響,寒匪的拳頭直接錘在倪菀背後掛著柱子的百年木牌上,瞬息崩裂,她都能感受整個牌子凹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