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君君姐也聯係了她好幾次,可是自己實在是還沒有準備好麵對她,畢竟君君姐是紀君頤的朋友在先,以後見麵的可能應該微乎其微了。
整理完那條裙子她才發現地上還扔著許銘翟的外套,剛才下車時居然忘了還回去,一路被她披回了家。咬著手指頭想了想一起丟到了洗衣籃裏,幹脆洗好了再還給他吧。
那人也真是個反複無常的瘋子,之前在晚宴上各種跟她裝作親昵來博得紀君頤的關注,而後又當眾貶低羞辱她。可最好笑的是維護她的紀君頤扔下她直接走了,而威脅她的許銘翟最後從市裏返回來接她,算來算去紀君頤還不如一個威脅自己的瘋子。
許銘翟還怕她弄髒自己的車?現在不僅車上髒了,他這件衣服全都是果汁,活該!
又狠狠蹂躪了兩把那件外套,才算出了口氣,可現在陷入兩難的她該怎麼辦呢?
喪氣地坐在床上,想到剛才許銘翟的話,那人現在的樂趣明顯就是讓她和紀君頤一直碰麵,故意用搶了紀君頤身邊饒這招來惡心他罷了。
可紀程答應保持沉默的要求隻有一個,就是讓她離紀家的一切都遠一些,現在兩個人都有她的把柄,訴求卻完全背道而馳,她夾在中間要如何找到平衡恐怕是現在要解決的頭等麻煩。
之前紀程手裏的文件來路就很奇怪,現在許銘翟的這份音頻就更怪異了,按照她聽到的內容來看應該是當時父母在家裏爭吵的對話,可這種東西除非是被竊聽了,否則怎麼會被記錄下來。
她也不是沒考慮過音頻是偽造的,可其中媽媽和那個饒聲音都很自然,而且這種對話內容並不是外人能夠知道的。
如果是竊聽的話,那這個人又是誰呢,誰會在近十年前就已經盯上了她們家?
當時紀程的世紀集團和林氏毫無往來,許銘翟更不可能,按他的年紀推算當時也隻是個比她大兩歲的學生而已。這其中的種種謎團應該會有一個關鍵的突破口,隻是現在她還完全沒有一點頭緒。
………………
第二已經日上三竿林曦禾才從夢境中醒來,畢竟是許銘翟自己要給她放假的,那她自然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享受的,幹脆好好休息一。
可等徹底清醒了隻覺得頭痛,身上也痛,連鼻子都有點塞,多半真的是讓許銘翟給中了,感冒是沒跑了。
翻身下地想要找感冒藥來吃,腳底卻痛得她差點慘叫出聲,連忙抱著左腳又跳回床上。仔細看了看才發現左腳底破了一塊皮,傷口不大但看著有點紅腫,有點要發炎的樣子。
多半是昨走的那一段踩到了什麼鬼東西,想到這她又在心裏罵了紀君頤和許銘翟這兩號瘟神好幾句。
等這陣疼緩過去了她才單腳跳著去客廳找醫藥箱,這下子還真是禍不單行,現在可是連病也不單校
抱著醫藥箱挑出酒精棉來心翼翼地擦拭著腳底的傷口,每接觸一下她就疼得一抽,但還是咬著牙繼續消毒,畢竟不處理幹淨的話這傷口估計會更麻煩。
腳底的傷口本來就不容易長好,走路什麼的都容易扯到皮膚,現在又已經有點紅了,萬一感染了隻會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