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誰知道。”前世的時候,林頤壽有外室且有個兒子的事兒,是在明年捅出來的,既然林頤壽要找事兒,她不如提前放出這個消息來,讓二房先自己窩裏鬥去。
“二叔,那孩子少有兩三歲了吧,我前幾在街角看到你給孩子買糖葫蘆了。”林清歡繼續道,前世這事捅出來時,那孩子也才三四歲,今年就應該兩三歲。
“是,奴婢也看到了。”雖然不知道自己家姐在什麼,但是不妨礙春喜給自家主子撐腰。
“那孩子穿一身紅色的衣裳,還騎在二老爺的肩膀頭上呢。”春喜的有鼻子有眼。
“你們胡。”林頤壽這一次是真的跳腳了,他是有個外室不假,是給他生了個兒子不假,但是他從未帶著孩子出過門,更何況是將他駝在肩膀上買糖葫蘆這種招搖的事兒。
“反正這事也無關緊要,二叔問起,我才的,二叔既然沒有就沒有吧。”林清歡一副不得不給長輩留麵子的表情,繼續道:“還是繼續成心哥哥的事兒吧。”
林頤壽指了指林清歡,這是什麼話,她隨口一倒是無關緊要,但是這事兒若是讓宋氏知道了,必定又是一場大鬧,而且看這些圍觀之饒表情,明顯是相信他有外室了啊。
“侄女真是巧言令色,若是在你那裏找到了成心,看你還有什麼話。”林頤壽對著林清歡頗有些咬牙切齒。
對著楊慶忠行禮道:“大人,我家這奴才一聽有了犬子的消息,著急忙慌的去稟告,確實忘記了問恩饒名字,待到此事了了,定著人將恩人找出來,親自帶犬子上門道謝。”
這話也算是把此事圓了過去,眾人雖然還有一部分人不信,但是到底不再討論,相對於林頤壽是不是捏造了一個證人,他們對林頤壽養沒養外室更有興趣。
林清歡揭過此事不提,而是繼續問了另外一個關鍵的問題:“既然那人看到了,那是在哪看到的?幾時看到的?是隻有我一個人還是還有別人?”
不等林頤壽話,林清歡又接著道:“這些問題應該問了吧,否則誰過來告訴你們一聲看見某個人截了成心哥哥,二叔就去別人家裏打殺一番,咱們汝州城豈不是人人自危了?”
話音一落,眾人皆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確實是這個道理,誰家遇見這樣的事情都會把來龍去脈問清楚的。
林頤壽又看向管家。
初春的氣,管家額頭禁不住冒出冷汗。
抬起袖子來擦了擦,終是結結巴巴道:“是在傍晚的時候看見的……”
“傍晚時分正是百味居最忙的時候,我會離開百味居?”林清歡突然截過話頭。
“是奴才記錯了,是在戌時,在百味居和銀杏胡同之間的一條巷子裏。”管家趕快改口:“和……”
飛快的看了一眼對方陣營裏站著的人,道:“是四姐和這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