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當然是不可能舔的,就算是在怎麼幹淨也不可能,如果真的伸出舌頭露出仿佛孩子吃到糖果般的喜悅表情,無疑會被六花姐當做變態吧。
雖不會被嫌棄,但一定會被當做把柄,以後都要壓得死死的。
話雖這麼,但方羽身體還是很誠實,不由自主的兩手捧起麵前一對宛如白玉澆築的玉足,十顆巧玲瓏的豆蔻上點綴粉白瑩瑩的貝殼,手掌與足弓相交處細膩如綢,光滑如剝了殼的雞蛋,沒有一絲粗糙老繭。
那正是青春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水嫩的仿佛一掐就破。
“嘶~”
巧玲瓏不及方羽手掌大的腳丫被握住,六花不自覺的發出低吟。
“怎麼了。”
“你的手……好涼。”
“你的腳倒是很暖,”方羽宛如變態一般細細把玩,兩指夾住弧度優美的足弓,仔細打量粉琢玉器的腳趾,“指甲有很細心的修剪過,形狀都很可愛。”
“你……是變態嗎?沒想到我的弟弟竟然是一個對腳趾感興趣的變態,本以為喜歡腿的足就夠惡心了。”
六花不留餘地的吐槽。
但她同樣很誠實的任由方羽掌握腳踝,並未抽足離去,麵頰一片緋紅,雖然時代已經變了,但女孩子的赤腳也隻有親人和丈夫可以觸碰吧。
“我覺得國中生還要人幫忙穿襪子也不正常。”
方羽手指輕撓她的腳心,看著她捧腹大笑,前倒後仰的喘息連連,兩腳掙紮著想要推開禁錮,最後沒辦法,隻能兩手擺臂搖晃道歉。
“不行了,不行了,放過我吧。”
“還沒有用羽毛呢。”雖然這樣,但方羽還是如其所願的將兩腳丟開。
“你是想然我笑死掉嗎?”
“第一次聽有人會死於腳心撓癢癢之刑。”
六花沒好氣的擦幹笑出淚花的眼角,下身修長優美宛如模特般的長腿踹向方羽,卻被他早早躲過。
“快去,給我把襪子找來,在我房間裏!”
無話可的方羽穿上自己的室內拖鞋,就向對門的臥室走去,整片樓層都很幹淨,即使隻穿襪子行走也礙,走道一路上都鋪有軟綿的純手工羊毛地毯,潔白如雪的瓷磚、吊頂、樓道、扶梯讓這裏形成了白色空間,就像童話裏公主的城堡一樣。
走進六花的房間,內裏整體布局簡陋而沒有人氣,書桌、大床、台燈,一座鐵衣櫃,一排空書架、一麵等身鏡子,老式搖頭風扇……
如果不認識主人,一定會把這裏誤認成是年邁老饒房間吧,孤獨、寂寞、空曠、清冷,陰暗是映像詞。
牆麵簡陋的連油漆都沒有刷,隻有粉白的牆壁晃眼的裸露在外,臥室空間麵積寬敞,但寥寥幾個家具並不能很好的填滿於是留下來大片的“空白”……
就像是老年癡呆症患者並不需要過多的物品就能存活,她的欲望不需要這些東西來滿足,向一顆花草一樣的活著,即使養在狹的盆栽裏也能自得其樂。
“……什麼啊,這不是讓我心理有罪孽感嗎。”
沒錯,看到少女臥室並不像少女臥室的方羽敏銳的察覺到她的異常,那是將自己的人生、興趣、愛好、追求、誌向全部鎖死,一股腦的賭在了方羽身上沉甸甸的負重感,那個名為櫻川六花的少女在他沒有來到這座鎮以前,一直是維持著這樣的生活吧。
在這間空乏無味的房間裏每日如同人偶一般的活動著,書架堆滿灰塵空無一物,書桌相同,似乎很久沒有使用過,窗戶的那邊窗簾一直緊緊閉著,在白熾燈清冷的光束下,隻有床鋪有活動過的跡象。
早上從床上起來,隨意的從三兩套校服中找到搭配,穿好後去往學校,早餐、午餐都是在學校解決,最常吃的是麵包餅幹,學習功課一律放在學校完成,放學後不參加任何社團直接回到這處空蕩蕩的臥室抱膝而作的蜷縮在床鋪上等待第二的到來,目光所及之處除了花板上的白熾燈以外,隻有落滿灰塵的家具和白到刺眼的牆壁。
默默的呆在這座孤寂的建築裏,好似童話裏的被女巫施法拘禁在高塔上的公主,一直孤零零的等待那個屬於她的王子拯救……
……
“怎麼不話?”
六花看著默默給自己從腳尖套入黑色短棉襪的方羽,黑色的物質慢慢的開始覆蓋雪白的肌膚,長度不到膝蓋的短襪彈性十足啪的一聲鬆開然後緊緊的包裹住兩條腿。
“為什麼。”
“嗯?”
“每都是那樣的活著嗎。”
“你……到底在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