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夫人不管是對王德妃還是對黎衡智,甚至是對冷新月都是非常的嚴厲的,他們也很害怕魏國夫人,隻要她一個嚴厲的眼神,他們就知道,一定要乖乖的聽話才是。
王德妃倒是比魏國夫人平易近人,所以冷新月對王德妃是尊敬,沒有害怕。
“娘,您就別給新月施加壓力了,如今她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您應該開心才是啊,再說了,我們的新月恩寵並不比玉婕妤少啊。”王德妃笑了笑,看著魏國夫人說道。
“你是想讓新月跟你一樣嗎?沒出息,明明是陛下的正妻,現在就像個妾侍似得,你心甘情願這樣也就算了,新月她還年輕啊。”魏國夫人總是不忘指責王德妃。
“外祖母當初還不如把新月許配給慎王呢,您既然有意栽培慎王,就應該讓新月……”
冷新月雖然是小聲的說著,可是魏國夫人卻是聽見了,再次瞪了她一眼,便也不敢再往下說了。
“慎王,慎王,新月啊,若是外祖母真的把你許配給慎王了,你還得等個好幾年慎王才能夠出人頭地啊,可是你成為了陛下的女人,那就不一樣了啊。”魏國夫人說完,便站了起來,走到了冷新月的身邊。
“外祖母。”冷新月連忙站了起來,攙扶著魏國夫人。
“我知道你喜歡智兒,可是如今你已經是陛下的婕妤了,你就把智兒藏在心裏吧,不然會害了智兒,也會害了你自己啊。”魏國夫人輕輕地拍了拍冷新月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外祖母,新月記住了。”冷新月點了點頭。
夜已經漸漸的深了,唐乘月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她根本就沒有睡意,睜開了眼睛,望著窗戶外麵。
此刻,唐乘月的心裏非常的複雜,她的腦子裏浮現的都是黎衡智的身影,黎衡智的一舉一動,都清晰的刻在了她的腦海中,她知道,自己已經漸漸的愛上了黎衡智。
‘咯吱……’
聽見開門的聲音,唐乘月便掀開了帳幔,看見黎衡智朝著床榻方向走來,她一驚,連忙將被子包裹著緊緊地。
“這麼晚了,為何慎王會來我這兒?”唐乘月柔聲問道。
“本王想你了,聽說你懷了父皇的孩子。”黎衡智坐在了床榻的邊沿,想要伸手去撫摸唐乘月的臉頰,卻被她拒絕了。
“是啊,我是懷了陛下的孩子,那也是慎王的弟弟呢。”唐乘月笑了笑,看著黎衡智。
“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你做過太子哥哥的女人,也做過父皇的女人,你可以做本王的女人嗎?”
唐乘月直視著黎衡智的眼眸,嘴角微微地揚起,她並沒有作答,將頭輕輕地靠在了黎衡智的肩膀。
這樣的舉動讓黎衡智心裏有些慌亂,他不知道唐乘月這樣是代表著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證明了,你想成為本王的女人?”黎衡智轉過身,將唐乘月擁入自己的懷裏,繼續道:“告訴本王,你是愛本王的。”
“慎王。”唐乘月伸手,輕輕地觸碰黎衡智的嘴唇,搖了搖頭。
突然,黎衡智將唐乘月抱得更緊了,微微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溫存。
唐乘月腦子裏閃過了一個想法,若是自己真的有了身孕,那麼她就不需要害怕什麼了,她才不願意將來撫養秋林的孩子,她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裏,唐乘月滿意的點了點頭,便主動的撫/摸/著黎衡智。
黎衡智受不了唐乘月的誘/惑,他站了起來,將唐乘月撲倒在床榻上。
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黎衡智有些緊張,唐乘月也很緊張,這是她第一次想把自己給黎衡智。
“真的可以嗎?”黎衡智溫柔的望著唐乘月。
“嗯。”唐乘月輕聲回應道。
雖然唐乘月是第一次,但是她的經驗卻是比黎衡智要豐富的多,每一個恩愛,都是她主動的迎/合著,黎衡智完全不嫌棄她,很享受與她恩/愛的時光。
紅英似乎聽見內殿裏傳來的聲音,這個聲音讓她覺得麵紅耳赤,她猜想,一定是黎寧來找唐乘月了,她便也沒有打擾,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慎王……您真的愛乘月嗎?”唐乘月揉著黎衡智的頸脖,柔聲問道。
“當然,我愛你。”黎衡智點了點頭,深情款款的看著唐乘月。
“有慎王這句話,乘月心甘情願成為慎王的女人。”唐乘月很開心,也許她是感覺的到,黎衡智是真心的吧。
黎衡智起身,想要給唐乘月蓋上被子,卻看見床榻上印著一絲的血跡,他驚訝的望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