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驚恐萬分的看著厲君沉,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嘟囔著:“你變態!”
之前也就算了,難道他想讓自己用嘴……
不行,絕對不可能!
厲君沉挑起斜飛入鬢的長眉,“你再敢胡言亂語,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許深深眼眶微微泛著桃花的粉紅,滿腹的委屈。
許深深是個妖精,一個能讓男人甘心沉淪的妖物。
“我去洗澡,你去樓下等裴哲,幫我把衣物拿上來。”說完,他轉身走進浴室。
就這樣?
許深深眨眨眼睛,還以為他會把自己給吃了呢。
幸好,虛驚一場。
許深深聽話的去樓下等裴哲,裴哲送來了衣物,他顯得有些憔悴,下巴有些胡茬。
“你一夜沒睡嗎?”許深深接過他手裏的袋子,輕聲問道。
裴哲苦澀,“沒睡,收拾了一晚上的爛攤子。”
許深深有些不好意思,“是白媛媛的事情嗎,真是對不起。”
“許小姐不用道歉,不過我被我老婆埋怨了一早上。”裴哲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些無奈的回答。
許深深詫異的看著他,“你結婚了?”
裴哲摸了摸有些刺手的下巴,“未婚,不過昨晚剛剛求婚。”
許深深懂了,不過她真的很驚訝,“想不到跟著厲君沉你也能找到老婆不容易。”
“許小姐為什麼這麼說?”裴哲也有些詫異。
許深深解釋道:“因為他是個工作狂,總是不分晝夜時間的叫你,我想很少有女人能受得了吧?”
“這還要多感謝許小姐。”裴哲笑得曖昧,“有了許小姐的陪伴,厲總很少會三更半夜的叫我,我這才求婚成功的。”
許深深臉頰微微一紅,嘴角微微輕抽。
她回到樓上,給厲君沉送了衣服。
過了片刻,厲君沉從浴室裏出來,身上隻圍著一條粉色的印著凱蒂貓的浴巾從裏麵走出來。
許深深笑著栽倒在床上。
厲君沉走到床前,看著完成一個逗號的她,黑眸微微一沉。
許深深見好就收,起身諂媚的笑著,“厲先生,衣服送來了。”
厲君沉目光斜睨著她,“笑得很開心。”
而且很放肆。
許深深眨眨美好的桃花眸,“還不是因為有厲先生在,我才能這麼放肆大笑,換一個男人我哪裏敢。”
“別人不敢,當著我的麵就敢?”厲君沉黑眸陰沉陰沉的。
許深深收斂笑容,嘟囔道:“我是誇你平易近人,居然都不樂意,非要別人說你是嗜血無情的大魔頭嗎?”
厲君沉扯下身上的浴巾蒙在許深深的頭上,然後慢條斯理的換衣服。
許深深也不著急弄下來,過了片刻,問道:“厲先生,你好了嗎?”
等了等,房間裏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
她立刻扯下浴巾這才發現,房間裏一個人都沒有。
她撇撇嘴,不過厲君沉也有逗她取樂的時候,還真是難得。
還以為他總是冷冰冰的,不好相處。
——許深深去醫院看姚雪麗。
厲君沉請來的骨科大夫已經就位,正在給她檢查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