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自言自語什麼?”白玲站在她的身後,語氣充斥著不善,“你說白家會死在誰的手上?”
阮清婉冷然,“當然是你們白家的獨苗了。”
白家就白媛媛這麼一個孩子。
“你什麼意思?!”白玲怒不可遏的瞪著阮清婉。
阮清婉一反常態的冷笑,“我能是什麼意思,現在你們白家全都有求於君沉,你們放縱白媛媛對付許深深,君沉是不會幫你們的,到時候白家隻能走向滅亡。”
“別忘了,你也是白家的一份子!”白玲冷冷的說。
“一份子?”阮清婉冷嘲的笑笑,“現在知道我是你們的一份子了,真是太晚了。”
說著,阮清婉就往樓下走。
白玲盯著她的背影看了看,目光裏露出一抹陰狠。
——厲君沉扶著許深深,轉頭看著白光輝,“以後吃飯的事情還是免了。”
白光輝露出不尷不尬的表情,“是媛媛不懂事。”
厲君沉目光陰鷙。
許深深拉了拉他的衣袖,讓他不要和白光輝起爭執,畢竟不值得。
看到厲君沉和許深深要走,紀湘君站起身來說道:“厲總,能不能送我一程?”
厲君沉斜眸,“不能。”
紀湘君有些尷尬,厲君沉還真是夠冷酷。
不過想到前幾天湛德森綁架了許深深,厲君沉有怨氣也是正常。
“給個麵子。”紀湘君竟然低三下四的求他。
許深深皺眉,紀湘君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好。”許深深替厲君沉答應下來。
她知道厲君沉不答應,也是因為自己。
紀湘君意味深長的笑笑。
從白家出來,紀湘君上了厲君沉的車。
後麵沒有空座,她隻能坐在前麵。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在路過一家咖啡館的時候,她讓司機將車停下,然後邀請許深深和厲君沉一起喝咖啡。
看來是真的有事。
厲君沉和許深深還算是給麵子的下車走進咖啡館。
坐下來之後,紀湘君直截了當的說:“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我向你們道歉。”
許深深和厲君沉對視一眼,這些人都怎麼了,突然轉了性了?
一個個和顏悅色不說,還都主動道歉。
“湛夫人客氣。”許深深語氣淡淡。
“我已經教訓過婉婉了,希望你們不要介意。”紀湘君又是一笑。
許深深清冷冷的看著她,紀湘君絕口不提厲君沉打了湛德森和湛幽幽的事情,是有些不對勁。
“凰羽最近被他爸爸派去了南非。”紀湘君若有所思的說,“那個地方不是很安全,我一直在擔心他的安危。”
許深深和厲君沉都不說話,聽著紀湘君一個人說。
“湛家內鬥嚴重,別看我風光,其實德森還養著兩個小老婆,兩個小老婆都有兒子,所以凰羽的地位一直是岌岌可危的。”紀湘君深吸了一口氣,忽然說道:“所以我希望君沉你能幫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