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不知不覺中,安心亞也喝多了。
這下可好了。
“樓上的那兩間客房給他們吧。”許深深蹙眉,總不能就這樣把他們扔上車,然後送回酒店或者別墅吧。
厲君沉頷首,“嗯。”
許深深攙扶著已經沒什麼意識的安心亞,先上樓去了。
厲君沉坐下來,邪魅的看著岑思炎,問道:“你和她真的結婚了嗎?”
這幾天他很認真的想了一番,發現許深深和岑思炎的婚姻其實也有很多的問題。
給他的感覺好像他們雖然認識,卻彼此客氣,看著一點都不像夫妻。
這對他來說當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如果他們是因為某些事不得已在一起,那麼以許深深的個性,她不會委曲求全的。
還有一點,從他和許深深身心膠合的時候,許深深那青澀的反應和緊致來看,她並沒有經曆什麼男人。
種種推理下來,他覺得自己可能被騙了。
岑思炎醉醺醺的看著厲君沉,忽然冷笑,“怎麼想趁著我喝醉了套我話?不可能,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當初是蘇白來找我的,是他讓我娶西西的,一見麵一看,西西長得真好看,我就答應了。”
膚淺!
厲君沉眯起眼睛,這根本就是見色起意。
不過知道他們是真的結婚,厲君沉還是很不爽。
“你瞧瞧你,真是小肚雞腸。”岑思炎指著厲君沉嘲笑道:“你是不是很生氣西西嫁給我?”
明知故問!
厲君沉端起酒杯,默默地喝著。
早知道就不問了。
“西西是真可憐,我見到她的時候,她還不能起床,一身的傷,當時還懷……咯!”岑思炎胡言亂語起來,說到關鍵時刻還打了一個酒嗝。
不過他有些口齒不清,厲君沉並沒有聽清。
“你說什麼?”厲君沉蹙眉望著他。
岑思炎感覺胃在翻騰,他說不下去了,推開椅子站起來,衝向了洗手間。
厲君沉墨眸深邃,輕輕的放下酒杯。
——許深深安頓好安心亞之後,從二樓下來,飯廳裏隻要厲君沉一個人在,卻不見岑思炎的影子。
“你把他殺了埋了?”許深深開玩笑的問。
“我把他扔進雜物間了。”厲君沉冷冷的說。
許深深立刻去雜物間,卻沒有看到岑思炎的身影。
厲君沉看她緊張岑思炎很不爽,臭著一張臉,“你放心,他是你丈夫我不會為難他,他睡在給阿姨準備的房間裏。”
許深深輕歎,走進一些才發現厲君沉的俊臉也泛著紅暈,再看桌子上那幾隻空酒瓶就知道她們走後,這兩個大男人喝了多少。
“厲君沉,你的胃不要了嗎?!”許深深皺著眉嚴肅的問道。
厲君沉慵懶且優雅靠著椅背,冷哼,“你在乎嗎?”
許深深一頓,沒有說話。
她還能說什麼。
千言萬語都積壓在胸口,可是沒有一句能說出來,她也很鬱悶。
厲君沉看她沉默,自嘲的笑笑,“許深深,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