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真的很無奈了,他自嘲的笑了笑,“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你要是真的對一個孕婦做什麼,那才是禽獸不如。”許深深抱著抱枕,“你想和我說什麼。”
好久沒聽到她罵自己是禽獸了,厲君沉卻覺得是那麼的順耳。
他扯起嘴角,“你哥哥已經給你弄到了新的身份,但是因為你之前的身份沒辦法恢複,所以這次讓你跟親生父親的姓氏。”
“親生父親,這麼說我還有養父?繼父?”許深深歪著頭,感覺自己的背景還挺複雜。
厲君沉微微一笑,把事情精準而簡單的和她解釋了一遍。
他的總結能力很好,許深深一聽就明白了,她掰著手指說:“就是說我現在一個親媽,有一個養母,有一個生父,有一個繼父,有一個婆婆,還有一個公公。”
沒想到家裏的長輩還挺多。
厲君沉點點頭,“這些人你想見我會安排。”
許深深搖頭,“等我見了孩子們再說吧,我現在一定沒辦法應付這麼多人。”
厲君沉不會逼她的。
“對了。”許深深猶豫了一下,“你不回家嗎?”
天天都住在這裏,家裏的孩子怎麼辦?
“你不想看到我?”厲君沉心頭一痛,她就這麼厭惡他嗎!
許深深訕訕的一笑,“當然不是,隻是我也需要私人空間。家裏有個陌生人,我不太習慣。”
厲君沉浮浮沉沉的看著她,原來她是這樣想的。
他無奈的說:“好,明天我就回去,不會來打攪你。”
許深深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知道他今天不走又有些無奈,“那好吧。”
她站起身來,想要回房間。
“深深。”厲君沉開口叫住了她。
許深深停下來,幽幽的望著他,“怎麼了?”
“深深,我和岑思炎你更喜歡誰?”厲君沉問道。
許深深一愣,他怎麼突然這麼問?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像比較起來,她更信任岑思炎。
但那絕對不是因為她喜歡岑思炎,對他,她更多的是感激。
沒有這個人,自己還知道在哪裏受苦。
可是偏偏厲君沉要和他比較,許深深覺得做人要有良心,就回答:“岑思炎吧。”
和他相處並不太難,而且那個人很幽默很有趣。
厲君沉臉色變得蒼白,原來她真的不喜歡自己。
“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厲君沉淡淡的說。
許深深沒有意識到自己傷害了他,徑直回到房間,把門關上躺在了床上。
她總感覺厲君沉怪怪的,雖然說他們是夫妻,可是許深深卻感覺不到親密。
厲君沉對她確實溫柔體貼,每每看到他的時候,眼神也總是特別深情。
可是許深深就是忘不掉他和那個女人跳舞的場景,她真的很不高興!
妻子才死了一個月,就算是出於禮貌,她也不能接受。
所以對厲君沉,她產生了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