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來了。”韋大寶抬起頭,笑嗬嗬的說道,“你這才幾個歲數,腰傷怎麼就不好呢。都跟你說了,別處女朋友。有……也無所謂,活動起來自己就不知道多注意麼。年輕,逞強,懶得說你。”
“……”
年輕患者姓孫,叫孫啟宇,是附近農業大學的一名學生。
半年前的時候因為打籃球傷到了腰,一直就近在八井子中醫院治療。漸漸的,和這麵的醫生處的很熟,韋大寶肆無忌憚的開著玩笑。
畢竟腰傷這種小“病”,要是脊柱沒有問題,隻是軟組織、筋膜的事兒,誰都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
隻能靠著休養,一點點好起來。
孫啟宇年輕,怎麼說都是大三的學生,二十歲左右,正是身體最好的時候。一個腰傷不算什麼。他自己也沒在意,休息了不到一周,又去打籃球,在球場上揮灑汗水與荷爾蒙。
舊傷未愈,再有新傷,孫啟宇就落了毛病。在嚐試了針灸、理療、吃藥後都不見好,他隻能間斷來八井子中醫院開點鎮痛藥物。
半年過去了,和中醫院的醫生們越來越熟悉,但傷勢卻不見好。
“韋醫生,我倒是想有女朋友。”孫啟宇說道,“可沒人看的上我,我也不想去找個女神舔。”
“嘖嘖,舔這個詞真是傳神。”韋大寶和孫啟宇開著玩笑,下意識的仔細打量他的表情、動作,從細微之處分析病情。
這不是醫生的技能,而是韋大寶“裝神弄鬼”所必須的。
掃了一眼,韋大寶就覺得不對。
孫啟宇臉蛋紅撲撲的,雖然和自己開著玩笑,但看起來沒什麼精神,有些發蔫。
“小孫啊,你昨天熬夜了?”韋大寶問道。
“沒有。”孫啟宇尷尬的笑了笑,韋大寶覺得哪裏不對,他的笑容有問題。
“這不是換季麼,發燒了。”孫啟宇說道,“加上腰疼,難受的厲害。準備開點藥回去,吃了後好好睡一覺就好。”
“多少度啊。”
“38.5°。”
“那還好。”韋大寶說道,“用不用拍個片子?要不我聽聽你肺子,別有大葉性肺炎。”
“不用了吧,我好的很。”孫啟宇說道。
“鎮痛藥不能給你開了,吃點退燒藥吧。”
“我早就不吃鎮痛藥了。”孫啟宇道,“我怕上癮,雖然說明書上說沒事,但誰知道呢。我才20,以後大把的好時候。”
韋大寶略有欣慰,他能這麼想就好。都說是鎮痛藥不上癮,可誰知道呢,還是少吃的好。
“小孫,不拍片也行,我給你聽聽肺子。”韋大寶堅持道。
“韋醫生,你今天怎麼了?”孫啟宇坐在韋大寶麵前的椅子上,問道,“平時你可不願意……”
“別廢話,一個大小夥子別跟老娘們似的。”韋大寶斥道,“把衣服解開,我聽聽肺子。我對男人沒興趣,你別瞎想。”
孫啟宇抬手在胸上錘了一下,咚咚作響。
“哎呦……”他似乎牽扯到腰,疼的哎呦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