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應下。
“誒,回來。”陸域。
劉叔提步便要出去完成他步下的任務,剛邁腳就又被叫了回去。
陸域擰著眉頭,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打著沙發的扶手,“算了,你還是去查查吧,事無巨細。”
這下,劉叔才又走了出去。
陸域原本是不準備查的,畢竟查人家這有點不太禮貌,但,他還是想了解了解這讓他兒子這麼寶貝的姑娘。
…
阮家這邊,阮傾清不知道她自己已經在被人調查了。
阮教授和譚女士已經買好了菜回來了,阮傾清和譚女士一道在廚房處理著他們帶回來的食材。
阮教授則是拉著阮槿楠和晏棠一起下棋玩。
但是阮教授這個人吧,棋品不太好,總愛悔棋。
這不,阮教授就又開始悔棋了。
他將他那枚已經落下去的棋子又捏了起來,嘴裏邊還在念叨著,“不對,不對,我剛剛要下的不是這裏,失誤失誤。”
阮槿楠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是一臉地嫌棄。
晏棠深感無奈,沒想到這麼些年,阮教授還這麼的愛耍賴。
幾個人下得多了也就習慣了,看在他是長輩的份上,就也隨他了。
阮教授如舊將棋子換了地兒,還特別欲蓋彌彰地道,“對,我就是想下這,就是這兒。”
阮傾清過來客廳找保鮮膜,就看到阮教授理直氣壯的悔棋,不禁嫌棄。
她跟阮槿楠不一樣,她的嫌棄是語言上的。
阮傾清:“阮教授,你知不知道落子不悔呀,還悔棋,真的是。”
阮教授有些臉紅,卻也哼了聲,偏頭對著她說,“誰悔棋了,誰悔棋了,是棋子自己跑錯了地。”
緊接著,他又笑嗬嗬地看向晏棠,“小棠啊,你說我說的對吧?”
晏棠微舔了下唇,點了點頭,“嗯,對。”
阮教授這下高興了,朝著阮傾清投去了挑釁地目光,嘚瑟得很。
阮傾清還是一臉的嫌棄,揚起下巴,冷不丁甩下了一個字,“切!”
說完,她拿著保鮮膜走進了廚房。
阮教授被她的一聲“切”給整紅了臉,氣鼓鼓地抱著枸杞杯子喝著。
阮槿楠一手捧著書,一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果然,一物降一物。
晏棠笑而不語,手指間捏著一枚白子,隨性地把玩著,白子在他的指尖像是有了生命一般。
阮教授喝著枸杞茶,忽然問,“小棠啊,你爸爸他們在Y國還好吧。”
晏棠笑著很恭順,“他們很好,也時常惦念著舅舅、舅媽。”
晏棠的父母不是離婚的,晏棠的媽媽在他周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後來晏棠的父親娶了阮理書,也就是阮教授的姐姐。
而,晏棠從小便是被阮理書帶大的,把阮理書當做是親媽媽一樣,輩分稱呼什麼的也隨著阮理書這邊了。
阮教授又問,“你這次回國準備待多久呢?”。
“我今年就大四了,學校那邊呢,課業也差不多結束了,我的導師讓我到國內老看看情況,在這邊學習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