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刀光劍影,血濺似飛,劉易的身影靈活的穿峻其中,竟是毫發無損。刀手們每出一刀必是招招落空,刀刀擦身而過,心下甚是惱怒,自出道以來何從受過這等消遣,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將小七扶到一旁,劉易站起身子,淡淡說道:“今天在這裏的所有男人,都…要…死!”
在這裏的所有男人都要死,好囂張的口氣,所有人都不屑地看著劉易,心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要我們死。
哼了一聲,一個刀手上前一步,單刀在手,狠狠地劈向劉易的腦袋,下手之恨驚人觸目。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劉易挪步側身,空手反握,一下子扣住了那刀手的肘關節,致使利刀在難進分毫。不待那刀手反映,劉易用手拉開塑料袋一下套在了那刀手的頭上。
噌噌,不過轉眼間,劉易就在拿塑料袋上打了個活扣,用力一拉勒住了那人的腦袋,塑料薄膜也緊緊地貼住那刀手的麵部。頓時叫他呼吸阻塞已是窒息。
左手拉著勒緊的活扣拇指頂住刀手的下巴處,騰出右手,一拳搗向那刀手的小腹。
噗嗤!從口中噴出的鮮血被套在頭上的塑料袋一阻,粘了滿臉,稍許的有幾滴血滴淌了出來,當真是血腥得很。
這還沒有完,劉易左手繞著那塑料袋一纏,反手按住那刀手的腦袋,向下一按,砰砰砰,數拳狠狠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鮮血砰濺,這時,粘了血的塑料袋貼得更緊了。濺得到處是血,刀手的腦袋被塑料袋套住,再加上砰了這麼多血看上去整個麵部血肉模糊。很是嚇人。
劉易冷很一聲,右手扣住那人的下巴,左手按住。左右一擰。隻聽哢嚓一聲。那刀手的脛骨就這樣被折斷了。而他整個人隨著劉易雙手擰動的軌跡飛旋了起來,然後砰然倒地。
哢嚓,多麼清脆的響聲。
不過轉眼間,劉易就擊殺了一名刀手。那些刀手見一個照麵就死了個兄弟,哪個不紅眼,不待今西貴史…下令,一夥人發瘋似的衝向劉易,不把他分屍砍碎也難祭兄弟在天之靈。
劉易在成功擊殺一名刀手後,頓時也是殺紅了眼。見那些刀手衝向自己,陰森的獰笑一聲,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絕。
既然在這裏的所有男人都要死,就一定要他們都死絕死透。。
殺人不需要理由,世上有許多該死之人,也不見得都殺光。知道為什麼世界上有警察,卻也還有這麼多犯罪分子麼?因為很多時候警察對這些犯罪分子太過仁慈了。
想要人們安居樂業,就必須從靈魂的最深處震懾住那些犯罪分子。徹底的消滅它們。劉易腦中不禁聯想起冰濤曾經說的話。
“啊!”
咆哮一聲,劉易抬腿就是一記下劈,狠狠地劈在了打頭的一個刀手的胸膛上,隻聽哢嚓一聲,一腳將那人的胸骨砸碎,伸手拽住被自己踹得倒退的刀手的手臂,左右一擰,將其臂折斷,左手虛握化掌,反手按住那人的手背猛地一推,噗哧一聲,那人的整條臂骨竟穿透肩膀的皮肉,噌一聲躥了出去。沒有了臂骨的支撐,隻剩下那包皮一般的肉棍拉鬆了下來。好像瀉了氣的氣球一樣。
這時才聽那人慘叫聲,那種斷骨之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再一個下劈,劉易一腳劈在了那人的肩胛骨處,硬生生地把他壓的跪倒在地。奪過他手中得刀,剛呀一咬,一刀揮出。
噗嗤,一顆鮮活的人頭竄上半空,噴泉一樣的血珠從斷頸處噴灑而出。
已經殺紅了眼得刀手,也顧不得又一個兄弟被殺的悲憤,齊齊橫刀斬向劉易的腦袋。誓將他擊殺於此。
橫刀立馬,劉易暴合一聲,揮舞著利刀護住周身,硬抗砍過來的刀刃,一時間咣咣聲如響雷般炸耳。火花四濺。
下手不留情,用最殘忍最血腥的手段震懾敵人。劉易腦中徘徊著這麼一句話。手起刀落又砍翻一個刀手,待到他疼得彎下身的時候再用膝蓋撞在了人的麵部。
隨手掐著他的衣領,一腳踹在他的膝蓋處,再一聽哢嚓一聲,那人的膝蓋骨頓時碎裂,來不及慘叫,劉易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一個慢鏡頭,鋒利的刀刃,切開了他的喉管,鮮紅的血液了砰濺了出來。
這還沒有完,劉易扯著那人的頭罩,按住他的頭顱,一刀砍在他的頸勃處,一刀;兩刀;三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