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哥,車在晃。”劉易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前麵那輛比亞迪正不斷搖晃,顛簸。此時小羅姐十有八九正與那黑車司機搏鬥。
比亞迪車的駕駛和副駕駛位上,小羅姐正拚死掙脫,剛一抬頭就吃了麵目可憎的司機一巴掌,她的頭撞在車窗上,耳機掉了出來。
司機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小羅姐想到,這個司機極有可能就是殺死陳欣和李依依的真凶,死者陳欣和李依依很有可能是遭到歹徒強暴性侵奮力抵抗而被歹徒掐死。
小羅姐猛的蓄力,一拳頭砸在黑車司機的太陽穴上,這下可不輕。他眼睛都花了,麵前一片模糊。這下他更加瘋狂了。陳欣抬起腿,腳踩恨天高朝他臉上就是一下猛踹,直接將他踹出了鼻血。
她起身,壓在黑車司機的身上,正要從風衣口袋中掏出手銬銬住他,卻被車窗正前方的一幕驚呆了。
“不好。“劉易和艾天逸正趕超了那輛比亞迪,卻不想那比亞迪似乎像是失去了控製,顛顛簸簸直接栽進了路旁的林子裏。
“小羅姐。。”
劉易趕緊刹住車,跑出車門,對耳機那頭喊:“快。派人支援。。
劉易和艾天逸迅速跑到發生車禍的林子,將車門打開,把受傷的小羅姐和黑車司機從車廂內解救出來,黑車司機的頭部受創已經昏迷過去,因為躲避得及時,還好小羅姐隻是擦傷了手臂,頭部也隻是蹭掉一小塊皮。
劉易向小羅姐詢問了當時車內發生的情況後便囑咐艾天逸陪小羅姐去醫院檢查,而他則留在現場勘察。
醫護車輛載著昏迷的黑車司機和受傷的小羅姐離開現場後,劉易守在現場等待法證部門的同事前來搜集證物。
這次總算是有驚無險。
劉易將抄下的車牌號發給許閆,讓他查看死者李依依死亡的當晚這輛比亞迪有沒有在那條路的CCTV內出現。
和同事交接好後他便約了蕭懷慕趕赴醫院的拘留病房,待那名黑車司機蘇醒後再對他進行審問。
大約淩晨四點,黑車司機終於從睡夢中清醒,因為想起身喝水所以感覺到身體的疼痛,劉易和蕭懷慕聽他睡覺的時候鼻息如雷,精神還算不錯。於是走進了病房。
“睡得還挺香嘛?這種時候你也睡得著啊?”蕭懷慕笑道。
“什麼意思?你們從我到醫院就一直守著我?”黑車司機問。
“我們懷疑你和兩起殺人辱屍案有關這裏是醫院的拘留病房,24小時都會有人守在門口,你覺得你能逃掉嗎?”劉易說罷,黑車司機的臉上立刻流露驚慌的神情。
, “警察同誌,我不過就是開開黑車賺點小錢而已,我沒做過犯法的事啊。。”司機連忙辯解。
“沒做過犯法的事?侵犯女性算不算犯法?你知道你在車裏動手動腳的那個女孩是誰嗎?她也是警察,是我們同事。我們可以告你襲警。”蕭懷慕將一切告知那黑車司機,隻見他嘴巴張大,足以塞下一個拳頭。十分訝異的樣子。
“什麼?她是警察?我還以為。。。。。。”
“怎麼?你以為她是雞啊?”
“我開始是那麼以為的,誰叫她勾引我來著。。。。。。我真沒想到她會是你們同事。”
“這些話留著以後你在法庭上說吧,我問你,12月14號的晚上你在幹什麼?”
黑車司機遲疑了一會兒,回答道:“我就和平時一樣跑車子啊,跑到一點左右沒有生意了我就回家睡覺了。”
“那天晚上你送的最後一個客人,跑了哪條路你還有印象嗎?”
黑車司機想了想,說:“最後一個客人是個男人,大概12點的樣子下的車。我送他到桃園路口那邊他下的車,後來我就直接回家了。”
劉易從手機裏調出兩名受害者——陳欣,李依依生前的照片。質問那黑車司機:“這兩個女孩子,你有沒有見過?老實回答。”
黑車司機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屏幕看了許久,確定後回答道:“沒有,我從來沒接過這兩個客人。”
劉易覺得奇怪,這黑車司機雖說猥瑣好色,但是剛才那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蕭懷慕繼續追問:“你給我看清楚了,該查清的我們遲早都會查清,說謊是沒用的。”
那黑車司機毅然決然幾乎擺出了一副大義淩然,英勇就義的神態肯定:“真的沒有,騙你們死。”
劉易與蕭懷慕相互看了一眼,彼此心想難道抓錯人了?但蕭懷慕仍不屈不撓警告那黑車司機:“等我們收到法證科同事調查現場的結果後,就能證明你和這宗案子有沒有關係了。這段時間你好好待在這病房裏療養吧。”
果不其然,第二天刑偵二中隊便基本排除了這名黑車司機犯案的可能。蕭懷慕用了一個晚上反複看了好幾遍當晚的錄像都沒能夠在錄像中找到這輛比亞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