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對黑車司機的詢問得出,第一名死者陳欣死亡的前一天因為發燒所以根本沒有開車出門而是選擇在家裏休息。第二名死者李依依死亡當晚黑車司機並沒有經過那條路段,淩晨一點不到就已經回到家中,這一點他所住小區的守門大爺能夠作證。
刑偵二中隊忙活了一個晚上,尤其是小羅姐不僅為了引出劫財劫色的牲相還弄得偏體鱗傷,但到頭來都做了無用功,大海撈針靠長發女警員引出辱屍狂魔的計劃算是徹底被張隊否決了。接下來破案的希望就將全部寄托於機場路前段監視畫麵中所拍到的二十多輛車輛上了。
狂魔一日未被緝拿歸案,賭城就繼續沉陷在惶恐不寧中,盡管這個消息被封鎖了,但因為杜代芹率先將這則新聞刊登導致引起了許多市民的關注。
市民們紛紛打電話給電視台和報社詢問那個殺人狂魔是否真的存在。
而因此,上頭找了這家報社的麻煩,而杜代芹的頂頭上司,報社的社長將這一切都推到了杜代芹身上,屋漏偏逢連夜雨,被責難的杜代芹無奈下隻好尋找到其他的媒體朋友共同刊登了一條新聞來混淆視聽。這條最新刊登的新聞標題為“殺人狂終被捕,賭城警方真給力”
會議室內,眾人正分析著案情。
冀弘闊:“李依依死亡現場的附近沒有安裝監控設備,隻有在10幾公裏處有一個監控點。我們調查了CCTV內出現的所有車輛,沒有發現任何可疑車牌,監控點前方有兩條路,一條通往機場,設有收費站,另一條是通往縣城的,沒有上高速也沒有設收費點。”
蕭懷慕:“凶手隨時有再犯案的可能,我們要盡快通知交警部門那邊對黑車進行嚴打,以免再讓凶手有機可乘。”
艾天逸:“可是,如果嚴打黑車,這個凶手豈不是再也不會出現了?那我們行動的意義何在?”
劉易:“我看不會,離第一名死者死亡時間不到7天凶手再次犯案,他明知道這段時間是我們警方嚴查時期卻沒有選擇隱藏起來,足見他有多猖狂。”
張隊:“不管那麼多了,不是一定要他犯案我們才有機會逮住他的,我相信一定還有別的線索。“
”蕭懷慕,你去和交管局方麵交涉一下,告訴他們我們的情況,這段時間必須嚴打賭城黑的,冀弘闊,這幾天你多跑幾趟交警大隊,給我好好盯緊在CCTV裏出現的那些車,即便他們的車牌沒有可疑,但他們始終出現了監控畫麵上,他們當中一定有一輛車的車主就是凶手;至於小羅姐,你要承擔的風險會比較大,雖然這麼做有可能是大海撈針,但無論什麼方法我們都要嚐試。你願意做嗎?”
小羅姐點了點頭,義正言辭:“當然。”
“受害人為長發女性,而凶手借用黑車誘騙受害人,過程中沒有對受害人性侵很可能是因為凶手曾經有過犯案前科怕我們警方在刑事DNA資料庫中找到他的DNA以鎖定其身份,小羅姐,你戴上監聽裝置和安全設備假扮乘客去吸引凶手的注意,雖然這看起來不是個好辦法。”張隊最後的一句話雖然道破自己心中所想,但凶手一天不被緝捕,就會有更多受害者要卷入一起又一起的謀殺案中。“
”與交管局交涉,去交警大隊調查近二十多輛車的車牌和車主,這無疑是要耗費許多時間的,而這段時間,警隊隻有期盼凶手有可能再次犯案好將他逮捕。
劉易和艾天逸還有其他兩位同事將作為此次行動的支援務必保護好小羅姐的安全。
行動在當晚開始執行,為此,小羅姐似乎是要把她平生最為暴露的冬裝穿出街了,她將平日紮起來的頭發打了下去,身穿一件米灰色風衣。腿上隻套了雙很薄的黑絲襪。挎著包,佇立在風中冷得瑟瑟發抖。
劉易和艾天逸守在監控點A的車輛內,其他兩名同事則停靠在對街馬路邊監控點B。
艾天逸在車裏開著玩笑:“還真別說,h羅姐穿成這樣,還真有點樣。”
“哦?什麼樣?”座在主駕駛位的劉易問。
“哎喲,就是你想的那樣啊。非要我說那麼直白。”
劉易笑著推了艾天逸的腦袋:“你小子,要是讓小羅姐知道你那樣想她你看她不揍死你。”
艾天逸吐了吐舌頭:“嘿嘿,我開玩笑的嘛。”
小羅姐杵在寒風中不禁打了個噴嚏,接著趕緊從包裏拿出紙巾擦了鼻子,然後罵了一聲:“艾天逸,這賬我改天再給你算。”
原來艾天逸在調侃時竟忘記關閉對話用的耳麥導致這一切都傳入小羅姐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