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這樣的女人是怎麼嫁給了範蠡,後和離之後還能嫁給文種的。
就這樣的性子,倒貼他都不要。
“文大夫,小的以為您這樣擅闖民宅,恐怕不太好。況且今日範大夫帶來的人把小的達成這個模樣,小的實在是沒力氣招呼您了。”刀疤臉麵上帶著笑意,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文種的臉色。
文種麵不改色地說道:“我知道你不容易,故而我也沒那麼多的要求,隻要你隨了我夫人的心意,讓我們的人進去找找,待我夫人死心了,我自會帶她回去。”
見文種油鹽不進,刀疤臉抽了抽嘴角。
他這好話都說盡量,口幹舌燥的,文種還是一口咬定要進府找人,這要把他的麵子往哪擱?
刀疤臉卻沒想到,施涼涼等人壓根沒有考慮刀疤臉還有麵子這麼一說,還要能找到鄭旦就行。
“文大夫,您何必強人所難呢?我好歹也被眾人稱一聲九爺,您不必如此打我的臉吧!”刀疤臉甚是無奈地看著文種,臉都快要湊到文種的眼前了。
見此情形,站在一旁的青墨手一抬,一根棍子就擋在了刀疤臉和文種之間,還不時晃一晃,一麵刀疤臉失了分寸。
看著眼前晃來晃去的木棍,刀疤臉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文大夫,不如您明日再來?我也好歇息一天,您說是吧!”
聞言,施涼涼輕嗤一聲,道:“怎麼的?給你一天的時間毀屍滅跡……呸呸呸!給你一天時間轉移地點啊!”
施涼涼覺得毀屍滅跡這個詞聽著格外刺耳,甚不吉利,連忙打住。
刀疤臉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什麼叫轉移地點?他還能在一天搬家不成?
“今天我就把話撂這了,我今日一定要進去找人,不怕實話告訴你,我都知道她是被誰帶走的。”
施涼涼雙手叉腰,臉上帶著些倦色。
懷孕就是辛苦,這才站了多一會就犯困了,虧得現在月份小,還不知道以後會是個什麼情形呢!
想著,施涼涼臉上帶著憂色,目光也轉移在了範蠡的身上。
待一切安穩了,她就找機會跟文種和離,她肚子裏的孩子畢竟是範蠡的,她總不能做那樣沒心沒肺的事吧!
刀疤臉見她凶神惡煞的模樣,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道:“文夫人,您說話可得講證據,小的也不是說能隨便欺負的。”
喲嗬!
施涼涼笑著看向刀疤臉,暗想:還真是有意思呢!就這個節骨眼了,你還能死撐著!也不算特別沒用了。
“拿不拿證據出來時我的事,隻要你乖乖讓我們進去找一圈,若是找不到人,我立馬走人,若是你執意阻攔,而我又找到了人的話,你就等死吧!”
施涼涼的目光陡然陰沉,落在刀疤臉的身上,仿若一把利刃在剜他的肉一般。
刀疤臉心裏咯噔了一下,心思有些動搖,可是一想到上頭的交代,還是咬定了鄭旦不在他府上。
“很好!”施涼涼冷笑一聲,抬手道:“既然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阿大等人就幹脆利落地動起手來,跟刀疤臉府上的人打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