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幾乎混亂,文種隻能小心護著懷孕的施涼涼,以免她受傷。
見施涼涼一直在人群中護著肚子,刀疤臉要地閃過一抹歹毒。
既然她這麼重視肚子裏的孩子,那若是孩子出個什麼三長兩短,文種等人必然沒有心思在他門前鬧事了。
想著,刀疤臉心一橫,給身邊的小廝使了個眼色,那人就悄悄往施涼涼的方向靠了過去。
“呀!”一個打手衝向刀疤臉的一個手下,方才那個小廝就突然冒了出來,被打手一拳打在肚子上。
忍著劇痛的他連連後退,腳下一滑就往施涼涼的方向倒去。
“小心。”瞥見這邊動作的範蠡大手一撈,就把施涼涼護在了懷裏。
同樣反應過來的還有文種,看見小四手裏的刀,文種目光一沉,身子一轉,就擋在了施涼涼的身前。
隻聽見嗤的一聲,施涼涼就看到那個小廝手裏的刀紮進了文種的胳膊。
鮮紅的血在小廝慌張拔出刀的時候汩汩流出,瞬間就紅了施涼涼的眼。
“文種。”施涼涼驚呼一聲,一腳踢開了不知所措的小廝。
吃痛的文種笑著搖了搖頭,另一隻手捂在一直流血的傷口上。
沒想到自家下人還敢在自己跟前使刀子,刀疤臉一時看傻了眼。
若是這一刀落在施涼涼身上也就罷了,偏偏是落在文種的身上,現在可是真真的得罪人了。
刀疤臉咽了口口水,連身上的傷都顧不上了,一腳踢在那個小廝身上,“娘的!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還沒回過神來的小廝吃痛,麵色蒼白地看著刀疤臉。
“都給我打,狠狠地打,打死了,算我的!”施涼涼目光陰冷地看著刀疤臉,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範蠡擰緊了眉頭,深知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幹脆利落地撕了自己的衣裳,給文種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
“什麼狗屁九爺,我看就是一條蛀蟲!”看著臉臉色不太好的文種,施涼涼暗啐了一口,麵色不善地看向刀疤臉。
可現在的刀疤臉完全沒有心思顧及到施涼涼的表情,因為施涼涼方才開了口,阿大帶來的人就更像是不要命一樣,一拳接一拳地招呼在刀疤臉的身上。
看著眼前混亂的局麵,範蠡小心護在施涼涼和文種的身邊,沉聲道:“快點解決了這些麻煩。”
話音落下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刀疤臉的那些手下紛紛倒地不起,呻吟聲四起。
被打得就剩下一口氣的刀疤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嘴角,眼角都是血,渾身的骨頭就好像被人一根一根地拆開了一般。
“幾位何必為難我一個小老百姓呢?我平日裏行事雖然霸道橫行了些,但也不至於被這般折磨吧!”
說著,刀疤臉就一個勁的咳嗽,嗓子裏發出轟隆隆的聲音,一扭頭就吐了一大口血在地上。
看著觸目驚心的紅色,施涼涼眼底一片複雜。
她本不想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可這個刀疤臉偏偏不識相,那她就隻得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來解決問題了。
“別給我裝死,本夫人今天就是想告訴你,你就算是個地頭蛇,你也鬥不過我,進去,找人。”施涼涼睨了一眼大門,眸子裏全是狠戾。
得了施涼涼的話,青墨便帶著一行人進了刀疤臉的府門,壓根不管刀疤臉在後麵叫得有多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