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恢複冷清,我們在收拾現場的時候,十幾個人提著家夥把我們團團圍住。為首的正是朱一貴,他手中攥著一張紙,乍一看,正是我散播下去的宣誓詞。朱一貴提刀便指著我,將手裏的紙狠狠朝我砸來,道:“王牧吉,老子小瞧你了。”
我掃看一眼,頂多二十個人,一切全在意料之中,很好,很好。我嗬嗬一樂,說:“朱一貴,我高看你了,怎麼就這幾個人啊?”
“幹你們幾個綽綽有餘,統統圍起來。”朱一貴話音一落,一群人將我們和幾個司機團團圍在中間。
“王牧吉,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百分之十的分成你給還是不給?”他額頭青筋暴起。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拿了,你沒發現我的人都不在現場嗎?”
我話音剛落,劈裏啪啦一眾腳步聲,旁邊兩扇門,我後麵的車廂裏,呼啦啦一大批人湧了出來。他們手裏沒有拿致命的武器,僅僅握著長長的木棍,如同少林市的僧人一樣,擺起羅漢陣,棍子齊刷刷往前捅,沒有直接傷人,而是從他們胸前刺過,將他們往後挑了一步,我被一排排木棍嚴嚴實實地護在中間。
“老兄,你太輕敵了。”烈焰帶人從一邊慢悠悠走來。李天成帶另一批人從另一邊走來。他們才是對抗朱一貴的主要力量,因此他們手中的家夥與朱一貴等人不分伯仲。
“烈焰,你特麼什麼時候變成了他的走狗了,跟我過不去,你最好想清楚了。”
“朱一貴,你大勢已去,還跟我在這狐假虎威呢,你啊,還真是看不清形勢,這麼多年算是白混了,說吧,想怎麼死?”烈焰撥開攔在他身前的木棍,輕而易舉取下他手中的長刀,連同自己手裏的家夥一起擱在他脖子上,相交成一把大剪刀。
朱一貴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王牧吉,你難道忘了,這是港口一哥的意思。”
“違背了我的意願,誰的意思都不行,我不是沒給過你機會的,貴哥。”我說,掃向其他人,“我這個人喜歡交友不喜歡結仇,但機會隻有一次,放下家夥你們可以走,之後貨運站搬運隊隊長依然由你們來當,但聽從站長安排,工資按月發放。”
一個個沒有絲毫猶豫,放下手裏的家夥退出人群,掉頭加快步子離去。
朱一貴破口大罵幾句,硬著頭皮求饒道:“王老板,我認輸了,放我一馬,以後我全聽你的。”
“不好意思,我並非什麼人都收的,聽烈哥說,你之所以能發展到今天,全是靠出賣自己大哥上位的,烈哥,天成,交給你們了,一個小時後送往港口碼頭,有人會在那裏接應,其他人都散了吧,回家過個好年。”我揮揮手。
我回到辦公室,給小何打去電話:“喂,何姐,一個小時後人會送過去,可是非要這麼做嗎?”
“目前能被港口一哥利用對付你的就隻剩朱一貴了,所以沒得選擇,他必須消失,你要記住對這類人是絕不可以仁慈的。”
“好,我知道了,那邊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