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交部每天都在警告印方,立即停止騷擾,從邊境撤軍。印度國防部長也屢屢發表聲明說,和平是談出來的,而不是打出來的。可事實上,印軍卻不停地對我領空進行騷擾和偵察,不停地炮擊我方的陣地。對此,他們解釋說,他們的國土受到了威脅。
遭到重創的印度態度仍然蠻橫無理。此時的它像極了一個屢教不改的頑劣小孩,任何道理都再聽不進去,唯有板子再重重的落到屁股上,它才知道該怎麼做。
又六架飛機轉移到了A機場。A機場已經超負荷運轉。機場上忙碌奔跑的身影在告訴著人們,即將會發生什麼。
王遠飛、蘇誌海、管小剛、趙小龍分別帶著新補充來的飛行員進行戰鬥巡航。一則適應機場的起降,熟悉航線,二則在空中在實地教習他們怎樣與印軍進行空戰。
自從戰士將突擊步槍頂在腰上之後,麥考爾變得順從老實。他向我指揮部交代了印軍的戰術以及格鬥方法。其實,他已經知道,印度空軍想要戰勝中國空軍,已無可能。他唯一的想法是讓戰爭早點結束,他也早點回家。他在詛咒這場該死的戰爭,也在詛咒他們該死的領導人。現在的印度就像膨化食品,看著滿滿一大包,其實塞進嘴裏咀嚼一番,並無多少物。可之前印度就是那麼膨脹,而且幾乎是全民都那麼膨脹。他們甚至覺得自己距離超級大國已經不遠,他們隻要打敗中國,就可稱霸亞洲,然後再趕超美國。他們想以古印度文明的名義傲視全球。可他們似乎忘了,古印度文明已經中斷。現在的印度文明與古印度文明似乎一點都不搭界了。
麥考爾後悔了,並在虔誠的祈禱。他也曾信誓旦旦的說過:“一小時之內,印度空軍可橫掃拉薩——烏魯木齊——成都——昆明一線之內的所有空軍機場。”
那種盲目的自信還有自不量力的幼稚想法,讓他感到無地自容。更可怕的是,他感到了中國的力量。
這種力量已遠不止在天上他們碰的頭破血流的空戰。這種力量他也沒親眼目睹過。但他能感覺的到。自從坐進特戰旅的勇士軍車,看著怒目圓睜的戰士手裏抱著的九五改突擊步槍,再偷偷看著車窗外那平整寬廣的公路,還有公路上來來回回的車輛,繼而,他又看到遼闊的高原,以及遼闊高原的一處現代繁華卻仍在建設中的縣城,無形中之中,他就感到了這股成熟的睿智的,並且還在急速發展中的力量。中國不是他想象中的中國,而此時,他也感到自己的印度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印度。中國的力量與印度相比,真的不可同日而語。可他們愚昧的領導人愚弄了印度人民,他們對中國的高鐵技術閉口不談。而更要命的是,中國的武器已全部國產化,若再僵持一段時間,中國軍隊發動反擊,那將是印度的災難。
就連拿破侖都稱中國為東方的睡獅,都不敢招惹他們。可荒唐的印度竟然挑起與睡醒並騰飛的中國的戰爭。麥考爾越想越害怕,也越想早點回家。他已經承諾給還住在村子裏的母親和妹妹,要給他們修建一個女廁所。在醫院裏,他隨便走進了一間廁所,卻被身後的戰士一把薅了出來,並告訴他:“這是女廁所!”他也就想起了印度國內的廁所。他想早點結束戰爭了。他確確實實地感到印度現在進行的不應該是戰爭,而是國內建設。他更覺得,印度應該和中國交好,才能穩定和繁榮。
他憎恨起了印度當權的領導人。他合盤交代了自己所熟悉的印軍空軍的作戰和指揮模式的細節。
麥考爾擔心的事就要發生了。中國更多的軍隊在集結。中國更多的武器瞄準了印度軍隊。而印度方麵卻沒有麥考爾的感觸。他們仍在夜郎自大著。
張領冒接到了一份絕密命令。營長通知連長,讓副連長帶領一支精幹分隊轉移到後方,去保護集團軍指揮部。連長執行了命令。張領冒帶領一個排的士兵向後走時,營長派人攔住他們,要他們先去旅部報道。
旅長和顏悅色地召見了他們。旅長問張領冒:“知道印度人拉完屎怎麼擦屁股嗎?”
張領冒咧咧嘴:“用手吧。以前看到過視頻,拉完大便直接飛餅。”
“哈哈,那是以前。”旅長笑著說:“但現在他們用什麼擦屁股,我也不清楚。我想請你們去實地察看一番。”
“啊,看那玩意幹嘛?”張領冒一頭霧水:“不是讓我們去警衛集團軍指揮部嗎?”
“缺心眼啊。集團軍有警衛營,還用得著你們。”旅長看了張領冒一眼。
張領冒不明白了:“旅長,莫不是讓我們去偵察?可咱們旅有偵察營啊。”
“還是缺心眼兒。”旅長笑了:“警衛營人手不夠,弄不出大動靜來。”
“旅長,您是說——”
“噓——”旅長小聲地說:“千萬別人印度人聽見。一會,參謀長會給你們布置具體任務。記住,千萬不能打咱特戰三旅的臉。不然,回來老子把你老二割下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