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七章 嘴硬心軟(1 / 3)

“她是你的女兒,而我不是,崔女士,你的另一個女兒,早就在十幾年前,死在了京都的手術台上,如今,站在你麵前的是蕭家的兒媳婦,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崔愛芬聽到女兒這樣,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轉身就要下跪。

以前她用這招的時候,沒人能治得了她,隻有孫老爺子和老伴為了兒子遷就她。

我看著生母又用起了以前,但凡心裏有一點不滿意的地方,又要跪地撒潑打滾一哭二鬧三上吊,以前爺爺奶奶在的時候,為了不讓她跟我那不著四六的爹分開,每次她這樣做,爺爺奶奶都會如了她的意,可現在沒那麼簡單了,我不會包容她,蕭淩嶽更不會。而且爺爺奶奶都不在了,已經沒有人在可憐她了。

崔愛芬哭著哭著,見一旁的人竟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止自己。就連女兒竟然都被大女兒支開了,她頓時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邊哭哭啼啼邊對著大女兒道:“阿咪,我活不久了,你把他要是知道我沒了,他肯定會想著把若雅賣給別人,拿著那些錢自己逍遙快活,我知道那些年是我不對,可是難道就隻是我一個饒錯嗎?”

崔愛芬到現在還不明白,身為一個女人,活在這個世上,到底是因為什麼?這世上的女人像她這樣的不是沒有,可是有的人會混混噩噩,把氣撒在孩子身上,一會兒是丈夫不喜歡妻子生了女兒,就連媽的自己也不喜歡那個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曾經有一句這樣的話,女人若是遇上自己深愛的人,或者愛自己的人,那樣是最幸閱,如果不是,那就好好愛自己生的人和生自己的人,崔愛芬她和丈夫的結合,一開始因為生了孫若文,而鬧到翻臉,那個時候,她但凡有一點點為人母的良知,現在她都不會和孫若文的關係,這樣子淡漠至極。

我望著眼前狼狽不堪的生母,對著她平靜的道:“我不會你有錯沒錯,可是有一句話叫虎毒不食子,你和我爸曾經都是想要了我命的人,我不覺得你一點錯也沒有,更不會我爸他對我犯下的那些過錯,你這一輩子,除了若雅,可能你也隻為你自己活著了,我呢,隻不過是你們婚姻之間的犧牲品,曾經,我想過為什麼人不可以選擇自己的出身,讓我接這樣一首爛的牌,要我怎麼打下去?可是現在我終於明白,接到爛牌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怎樣將一手爛牌打成王炸,今你到我這裏來,我不僅不會同情你,更不會收留你的女兒,你的對,我就是你狠,憑什麼她能被你如此保護,而我永永遠遠在你和我爸的眼裏可有可無。”

崔愛芬哭著搖了搖頭,帶著哭腔道:“阿咪,我求你,當年的事是我的錯,對你不好也是我不對,這些我都不否認,可是我那時候太年輕了,你生下來哭就是一整夜怎麼哄都哄不好,你爸呢,在外麵鬼混跟人喝酒打牌,我也是個女人呐,我也是第一次當母親啊。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生的。為什麼什麼事情都該讓我承受。所以當時我把氣全都撒在了你的身上。再加上你爸重男輕女,對於你的到來,我就更加不樂意了,我知道這些對於你來都是不好的回憶,可是媽知道錯了。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媽希望你能夠原諒我,如果你不介意,我希望你能給機會讓我彌補你。”

我一聽這個話頓時樂了。其實有時候蕭淩嶽我心軟,我自己個兒卻不這麼覺得,隻是有些事情沒有觸碰到我的底線,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值得我對待每個人都苦愁大深的,但是我的親生父母,與我而言,別人犯錯我都可以原諒,唯獨他們對我做的那些事情,我是不會原諒他們的。

看著麵前,她希冀的望著我,我有些嘲諷的道:“不知道您沒有聽過一句話?叫熬過這段苦,誰給的糖都不要,很可惜,我看到這段話的時候,那時我在想,要是你跟我爸真的能給我一點點甜。我什麼都願意做,什麼都願意去努力,可是你們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也許是老都可憐我,把蕭淩嶽這個大蛋糕給了我,所以這輩子我也你覺得沒了你們有多苦,這輩子他給我的糖已經夠了,我不需要你那帶著目的的一點點彌補了,時間不早了,王管家,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