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客廳裏蕭淩嶽和孫若文兩個,跟崔愛芬氣氛緊張,但孫若雅卻是在一旁的客房裏,悠哉悠哉的吃著糕點,這個時候她終於明白,母親為什麼要將她以前,一麵都沒見過的大姐。從他記事起,學校的人都跟她她有個姐姐,長得很漂亮,並且嫁到了市裏豪門,但有一次她回家去問母親的時候,母親不僅沒有很高興,反而狠狠的罵了自己。從那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在母親麵前提起過,可是,母親病了以後。卻突然帶她去見傳中的那個姐姐,沒想到,村裏麵那些人的竟然都是真的,既然姐姐她嫁到了豪門,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讓姐姐收留自己,母親自從生病了以後,出去找活幹已經沒有人要了,她再也不想餓一頓飽一頓的了。
孫若雅正在客房裏麵邊吃東西,邊等著母親回來,不想剛剛帶自己進門的傭人,很不客氣的將孫若雅請了出去,並且對另一個傭人道:“就是想不通這兩位怎麼還有臉過來,咱們少奶奶時候多乖巧啊,就是被外麵那個狠心的女人折磨的,差點命都沒了,要不是咱們家少爺,估計呀我怕是八成老早就見了閻王了,以前的時候,明明就想把少奶奶給弄死好,生個兒子出來傳宗接代,這下好了,誰知道生的眼前這個還是個沒帶把的,哎你聽了沒,聽那老家夥得了病了,我聽前麵客廳裏麵的人是活不久了,想把眼前這個托付給咱們少奶奶,你這叫什麼事兒啊?”
兩個傭人在孫若雅身後竊竊私語,明著是她們自己在聊兒,可愛裏實際上是給孫若雅聽,崔愛芬那邊不好惹,可是糊弄一個姑娘,她們這些人還是綽綽有餘的,畢竟蕭家也不是門戶。而且她們在肖家待的時間也很久了,她們的父母都是在蕭家上班的,若不是這樣,他們也不會有機會來蕭家老宅,既然能這半話的肯定是看不起孫若雅和崔愛芬的母女兩個的。
等到快要到大門口的時候,另外一個傭人又道:“誰不是呢?早年我家那口子因為我生了倆女兒,加上婆婆再穿多一下,鬧著跟我離婚,一分錢也不給我,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那個殺千刀的竟然要把我剛出生的女兒送人,那怎麼可以?我自己的孩子哪裏都不去,就待在我這個當媽的身邊,哪怕是跟著我吃糠咽菜,我不會讓她有一點點委屈,於是我就跟女兒她爸離婚了,現在我們娘三個過的不知有多舒,哪像那個老的,為了生男孩,就是要把咱們少奶奶給凍死,你這底下哪有這麼蠢的女人?就自己生的孩子才是跟自己連著心的,把老公的話當回事,把孩子給弄死?跟那個老東西想的出來。”
孫若雅耳聽著,那兩個傭人最後著盡然罵自己和她媽,頓時就怒氣衝衝的轉過身道:“你們還有完沒完,真當我是軟柿子嗎?”
此刻兩個傭人對視一眼,輕蔑地開口道:“軟柿子?這位姐恐怕想錯了吧,您就是一顆軟柿子我們也不會捏你的,捏你,我們還怕髒了手?”
第一個傭饒道:“是啊,一個整就想靠著別人過活的蛀蟲,還敢在我們蕭家對著我們叫囂。怎麼?你母親帶著你光明正大的上門打秋風,還怕我們了不成。”
孫若雅畢竟年紀,三言兩語就被兩個傭人的哭了起來,對著兩個傭人狠聲道:“你們給我等著,就算我姐姐她不認我們又怎麼樣?我終究是她的親妹妹,而你們隻不過是個下人,等一下就去告訴她,看看我姐姐是向著我還是向著你們。”
孫若雅完,兩個傭人都朝著孫若雅的背影撇了撇嘴,兩饒眼神充滿了鄙棄,不過倒也再沒吭過聲。
而蕭淩嶽和孫若文早早的就上了樓,客廳裏就隻有王管家和崔愛芬等著孫若雅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