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就憑你們幾個乳嗅未幹的毛頭小子,還想跟我鬥?”
頓時,場麵陷入了劍拔弩張的氣氛當中。
孫若文知道今天這事兒,不可能就這樣雲淡風輕的收場,要麼張老爺子妥協,應了吳言的提議,要麼怕是要大動幹戈。可她覺得此事非是沒有到了不可回轉的餘地,興許張老爺子看了她手裏的東西。說不定馬上就會回心轉意,應了吳言的要求。
孫若文這些天,拿到荊老太太的遺物時,發現大都是沒有寄出去的信件,和一些沒有送出去的小禮物,信件不多大概也就十來分的樣子,信件收件人,他一直心中奇怪,並沒有寫上全名。而是寫了。一個德子,她想這個德應該是某個人的名字,其中的一個字。
孫若雯想要賭一下。於是他打開手中的木箱,對著暴怒中的張老爺子說道。
“張老家主切莫動怒,我這裏有些東西您可以看一下,或許等您看完之後,就會收回剛才的想法了。”
張老爺子看著麵前搭話的年輕姑娘,心裏布滿疑惑,她到底是代表著哪家的勢力而來?如今又讓他看這些東西,不知道她打得什麼主意?
“不知道尊駕貴姓,和我這不爭氣的外孫有什麼關係?竟然冒著如此風險,幫他趟渾水渾水。”
其實張老爺子這話音一落,明顯,不僅僅是說給孫若文聽的,也是說給旁邊蕭淩月和趙子卿聽的。可謂是一箭雙雕。既嘲諷了二人。又質問了他們。看來薑還是老的辣
“在小女看來,今日。我們幾人能冒著被張家打壓的風險來到這裏,並不是為了利益而來,我們純粹是為了力挺朋友。”
張老爺子還是頭一次聽到如此新鮮的說法,他不會相信。各世家的孩子,會有真正的深情厚誼。這讓他今天對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更加感興趣了。
“既然你如此苦口婆心,那我倒要看看,你們幾個能帶著我這外孫耍出什麼花樣。老婆子在世的時候從來不讓人動她的東西,沒想到她走後竟然還留下了這麼一些讓人尋味的禮物。”
旁邊的侍從想要接過孫若文手中的皮箱,張老爺子冷哼一聲,旁邊的侍從領會到家主的意思,馬上退了下去。
張老爺子起身上千接過皮箱,發妻當年一那樣激烈的方式離開人世,一場大火過後,留給他的隻有一具燒的麵目全非的屍體,沒想到她能留下東西給自己。
張老爺子隨意拿其中一封信封,越看臉色越差,啪的一聲將信封摔在桌子上。
“不可能!她從沒有中意過我,這東西是假的!”
吳言看著麵前頭發花白的老人,心中一片冰涼,他從沒有對這個外公有過好印象,更何況外婆過世之後,他有對自己母親和姨母的,他都看在眼裏。
“外公,像您這樣子自私多疑的性子,您從來都是利己主義,您總說外婆她心中沒有你,我也挺奇怪的,一個害的她家破人亡的殺人凶手,為什麼她老人家一直到自焚那一刻,心中最放不下的,除了我母親和姨母,到最後還是您,我是真為外婆不值。”
張老爺子在吳言毫不留情的指責之下,情緒逐漸激動起來。
“不可能,她不知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