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曉曉迷迷糊糊睡了一覺,醒來宮殿中的歌舞還沒結束。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氣揉著眼睛,看向秦謹開口,“什麼時辰了?怎麼還沒結束?”
“還有半個時辰天明,估計就要結束了。”
看著她睡眼朦朧的模樣,秦謹為她倒了一杯酒,這一夜的時間她睡得舒服,真的把他的腿壓麻了。
“啊?”
她都睡一覺了還沒結束?
莫曉曉側目看向那些人,清醒了不少,“這種宮宴多久一次?”以前她雖然是秦諦的未婚妻,也並未參加過宮宴。
並不知道,宮宴幾乎是徹夜不眠。
“一般一月一次。”
秦謹把她拉到懷裏,整理著她睡歪了的發髻,梳起來後還不忘記用玉簪固定住,防止她的長發散開。
在斜後方的二公主狠狠瞪了一眼莫曉曉。
“太子還真是縱容太子妃,就連是發髻都舍不得讓太子妃自己挽一下。”手臂過了一夜,疼意減了不少。
禦醫給二公主用的也是好藥,起初不覺得,可是恢複起來是旁人的數倍。
二公主不清楚,隻覺得秦謹就是做了個樣子,並不是真的要毀了她的手,語氣也就更放肆,“太子妃沒臉開口了?”
莫曉曉挑眉看了一眼二公主,慵懶的打了個哈氣,“二公主,你相公不寵你,跟我相公寵我有什麼關係?”
誰不知道因為二公主下嫁,對方在應下的同時,卻不肯跟二公主參加宮宴。
像是個小白臉一樣在女人後麵。
秦國能做到的男人太少。
莫曉曉心裏想著,眼前就出現了秦謹的模樣,勾唇笑起來,“在說,他給我挽發而已,又不是穿鞋洗衣,有什麼?”
“你!”
二公主站起來就要衝過去,卻聽到軟綿綿的一聲“謠兒。”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樣看向女人,“母妃。”
“方才我跟你父皇說了,帶你去太醫院好好包紮一下,小女孩子,手留下隱疾多難看。”女人責怪著二公主,目光掃過秦謹笑了起來。
莫曉曉拉住秦謹,也直接的站起來。
三個人一起站著,難免的就吸引了勉強還清醒的人目光。
恭親王作為清醒的人之一,看著莫曉曉跟二公主如此,直接的推了一把打瞌睡的逍遙王,“你說太子妃是不是跟傳言有點不一樣?”
“嗯?”
逍遙王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睛看著恭親王,根本沒聽清楚說了什麼。
另一邊。
莫曉曉擋住二公主,才睡醒腳步還有些飄,“二公主,你這話可沒說完呢,就要走了?”
“太子妃何必為難人?”女人扣著秦謠的手腕,麵上掛著淺笑。
到底是高段位玩家,一開口就都成了她的不是,不論之前發生了什麼她在繼續逼問二公主,都是故意為難人。
可惜……
她是秦謹的太子妃,就算是故意的為難就二公主,又如何?
直接扣住秦謠受傷的手腕,莫曉曉勾起笑,“既然你說本宮為難人,本宮便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為難。”
莫曉曉的手用力,秦謠立馬的感覺到疼。
在莫曉曉身後的秦謹移動了下輪椅,張開口護在莫曉曉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