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什麼叫老子不行,明明就是你生不出蛋,還說老子,你信不信老子撕了你嘴。”馬鐵樹氣急敗壞,罵著就要衝上來。
張鬆雙目一瞪,怒吼一聲,“你敢!”
張鐵樹嚇得脖子一縮,結結巴巴的犬吠道:“你……她是我女,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不著。”
“你的女人?!”張鬆冷哼一聲,“她手上可是你剛寫的休書。”說完,抱著張翠花就走。
“我……我要去告你。”馬鐵樹追了出來,揚聲罵道:“你搶我女人,我要告你們這群土匪。”
“隨你高興。”張鬆頭也不回,冷冷說罷,抱著張翠花就跑,他的回去找老大,不然這事可怎麼是好。
馬唐氏一臉懵逼,回神才發現自己沒了兒媳,不行她現在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馬鐵樹的事,立刻轉身,也不管小兒子在地上哭,拔腿就往江村長那裏跑。
添油加醋的在江村長那裏說完,哭得稀裏嘩啦,江何氏勸了又勸,還親自送馬唐氏回去。
“姐姐,你那媳婦本就是個老實人,今兒怎麼就逼急了?!”
“哎呀,還不是那混小子下手重了,打折了那賤人的腿,這才鬧著要休書。”
“可是張鬆是荷花的一號手下,你這樣鬧著,你和德全的事還能成嗎?!”
哎呀,馬唐氏這才回神,她咋忘了這一茬,可是李德全不喜歡她,她能怎麼辦。
馬唐氏想著,就淚如雨下,覺得自己命實在太苦了,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
江何氏一聲歎氣,說這事包在她身上,然後附耳跟馬唐氏嘰嘰咕咕的說了幾句,讓她等好消息。
李德全還不知道這邊發生什麼事,回到山裏的屋子,才知道張翠花被馬鐵樹打斷了腿,也是氣得不起,這人下手怎麼這麼重。
就算自己以前那麼混蛋,也沒動手打過荷花的娘啊。
張鬆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張翠花,生怕她想不開,就抓著張翠花的手,說以後會娶她,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都會娶她。
張鬆的手下看著頭這麼傷心,便自己悄悄下了山,往城裏去找荷花了。
大栓家裏,陳慧茹想了幾天怎麼跟大栓說她和李德全的事,今兒總算想好了。
趁著一家人在吃飯的時候,陳慧茹對著大栓和二栓道:“娘跟你們商量一個事。”
“娘,啥事兒啊?!”二栓吃著一口飯,嘟囔著問道。
大栓拍了二栓一下,“混小子,跟你說幾次了,吃飯的時候,要吞下去了再問話。”
二栓一臉不服氣,嘟著嘴,“大哥,我都這麼大了,你還打我。”
“屁顛大的孩子,整天不小了。”大栓罵了一句,夾了一筷子菜給二栓,“趕緊多吃點,長大點,好大哥幹活。”
“嘿嘿……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二栓咧嘴一笑,看著陳慧茹,“娘,你不是有話要說嘛!咋不說了?”
陳慧茹還真是不知道如何開口了,低低一笑,“也沒什麼大事,就想著你們兄弟,一個還未成家,一個還小,以後這日子該怎麼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