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滿臉淚痕的陳慧茹,趙華言一臉心疼的問道:“嬸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哭啊!”
陳慧茹強裝鎮定,故作笑了,“哭……誰說我哭了,我隻是風迷了眼睛,才沒哭,趙小姐多心了,我沒什麼的。”
趙華言剜了陳慧茹一眼,“嬸子,這眼都哭腫了,想必哭了好久了,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給我說吧,平常你對我們那麼好,也給個機會讓我們為你做點什麼。”
陳慧茹本就是個臉皮波的人,更本不可能將自己喜歡李德全的事情,告訴趙華言了,支支吾吾,搪塞道:“真沒事,嬸子這是想起了過世的老頭子了,一會兒就好了。”
趙華言完全不信,想起在村口那些問得的話,便笑道:“大栓叔死了那麼多多年了,我一次都看到你哭,嬸子,我這一進村子都聽說了,是不是因為咋爹爹與鐵樹娘要婚嫁的事?!”
鐵樹娘要是嫁給李德全,桃花和狗蛋還不知道要怎麼被欺負了,就算李德全真要娶,也要娶陳慧茹這樣的,心底善良的女人。
趙華言想著這些,就開始套話,兩人就在這裏繞了半天,趙華言費了老鼻子勁,終於將大拴娘的嘴巴撬開了。
隨著大拴娘的緩緩講述,趙華言越聽越是氣憤,這鐵樹娘居然橫刀奪愛,她本來就極不喜歡這個多事嘴賤的女人,如今她還用這種手段,大栓娘雖然沒放棄,到底不敢找大栓說啊。
“趙小姐,我現在也不知道荷花爹怎麼想的,萬一他要是覺得那女人好,我……”
沒等陳慧茹說完,趙華言一臉抱打不平,一手握拳,一手拍著陳慧茹的肩,自信滿滿的說道:“嬸子,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現在就去找幹爹問問,回頭咱們就找個時間好好商量一下。”
趙華言說完,就走了。
陳慧茹起身,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一臉哀怨,現在她該如何是好。
趙華言到了家裏,看著家完全變了一個樣子,興奮的不行,這定趕得上鎮上有錢人家了。
一看李德全在裏麵,趙華言招呼了一聲,便幾步上前,“幹爹,我有話找你說。”
“華言回來了?!”李德全這幾天也是精神恍惚,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嘛,憨憨一笑,出來院子,“有啥話啊?!”
趙華言左右看看,低聲問道:“爹,你跟鐵樹娘是不是真的?!”
“怎麼可能?!”李德全一臉嫌棄,“她找過我,可是我拒絕了,最近我都沒怎麼去田裏,整日都在修房子。”
真是讒言害死真君子,冷箭射死大丈夫,流言蜚語還真是一把快刀,差點砍斷了這二人的姻緣。
趙華言歎氣一聲,“我剛才回來,見大栓嬸子在河邊哭得很傷心……”
一聽陳慧茹在哭,李德全一臉著急,連忙問道:“什麼,慧茹在哭,她……她怎麼了?!”
有戲啊!趙華言雙目冒著精光,郎情妾意,這可是好事,隻要把這些流言蜚語滅了,大栓那裏還不好說話嘛。
趙華言故作一臉難過,“還不是大栓嬸子聽說你和鐵樹娘好事將近,傷心欲絕,以淚洗麵……”
“難怪她不理我,原來是她以為我跟馬唐氏那女人有什麼。”李德全一臉恍然,頓時憤憤不平,怒罵道:“這女人真是不要臉,我都那麼拒絕了,她還去說這些留言,真真是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