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一個半小時後,我在葛拉斯羅堡下了車。
雖然費城個這裏相聚並不遠,但是我卻仿佛進入了另一個國家,在這裏,宗教文化極濃烈,大街小巷隨處可見典型的羅馬天主教堂,雖然並不大,卻顯得整座城市都很莊嚴,對於信奉羅馬天主教文化的人來說,這裏不可謂不是天堂。
但是我沒有時間去欣賞這些高大的建築物和宗教文化,剛下車我就攔住了一輛出租車,趕往了事發地點。
出租車剛出發不久,還沒來得及出城區,就遇到了堵車,狹窄的街道上,車輛的鳴笛聲不斷,司機並不著急,但是我的時間不等人。
我和司機隨意商量了一下,付了一半的路費和一些小費(在美國,小費很普遍,幾乎做任何事都要給一點消費,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小費思想卻已經根深蒂固),便下了車。
說實話,若不是想保存體力,以應對突發事件,我全力奔跑的速度並不會比車輛低,隻不過誰會願意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我慢跑出了城區,這樣才不會因為自己的速度而引起別人的關注,在來之前我就已經看好了路徑,距離大概是八公裏左右,以我全力奔跑的速度,大概需要五分鍾……
四周的景物快速從我的身邊劃過,偶爾遇到一輛車,但是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更何況,現在已經沒時間了。
我隻用了四分鍾時間,比我想象中的要快,我就已經看到了遠處的人群了,很顯然,在我趕來的這段時間裏,事情並沒有結束。
我停了下來,以正常速度慢慢走進去。
這裏是一處很偏僻的街道,街道兩旁隻有幾戶人家,銀行並不大,可能也正是因為規模太小才會選擇建立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吧。
和之前在新聞上看到的相比,人已經少了很多,顯然,大家並不想看這無聊的等待。
我剛下車時買了一頂帽子,黑色的氈帽,已經接近冬天,一方麵,戴著帽子確實暖和了不少,另一方麵,它可以遮住我的一部分臉,現在的我在警方的抓捕案裏可是一名大紅人。
我在境界線外麵看了一會情況,和之前相比可能唯一不一樣的,就隻有裏麵三個犯罪分子的情緒,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心理防線正在一步步瓦解,這是難免的事,而一旦他們的內心完全瓦解,就是他們撕票人質的時候,到時候即使再衝進去,也已經來不及了。
數十名武警正在架槍在銀行外圍,警戒線的範圍拉得很大,唯一的好處是,犯罪分子把自己限製在銀行裏,這樣的舉動也大大限製了他們的視野。
時間很緊急,我找到了這次抓捕解救人質的總負責人,他此時正在拿著擴音設備,不斷喊話想要穩住犯罪分子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