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範悠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裏了,可是每一次來這裏,範悠都是處於一種心虛的狀態,就好像一個小偷一樣。
或許,範悠現在對慶帝來說,是一個私生子,可這個身份並不可靠,尤其是對慶帝來說。
這一次,範悠進宮的目的也很簡單,先跟慶帝說清楚,太子和二皇子兩個人聯手欺負自己的女人,為了範閑和李婉兒,範悠可以受點委屈讓自己心愛的人委屈一點。
可,這兩個人欺人太甚!
為了範家,範悠可以忍,但是你動我的女人,這不行!
範悠仗著輕功高,再加上此時皇宮裏麵除了慶帝和洪四庠之外,一個唯一的九品謝必安也已經被自己殺了,其他的護衛根本攔不住自己。
範悠悄無聲息的來到了慶帝的寢宮。
隻是,剛一進入,就看到慶帝坐在湖邊,桌上擺著兩個茶杯。
要說這宮裏麵,有誰能夠察覺到範悠,恐怕也就這位高高在上的慶帝了。
慶帝見到範悠,卻沒有聽到通報的聲音,倒是不覺得意外。
“嗯?來了?坐坐坐,剛泡好的茶,這可是外麵喝不到的。”
範悠麵無表情的走到了慶帝身前,跪下。
“啟稟陛下,今天範悠來找陛下,是來向陛下請教三個問題的。”
慶帝聽到這,眉頭一挑問道:“哦?你範悠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要來問朕?好,你說。”
範悠:“請問陛下,如果心愛的女子收到了他人的欺負,臣該如何?”
慶帝知道範悠回來找自己,他的那兩個兒子的所作所為,他當然知道。
慶帝:“那還用說,你身為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世上?!”
“你範悠是九品武者,天下九品武者雖然不少,可你的實力足以位列前三,除了大宗師之外,還有你殺不掉的?”
範悠聽到慶帝的話,繼續問道:“可如果那人是皇子呢?臣若是對皇子出手,那是大不敬!”
“可,如果臣不為自己的女人討回公道,那臣還是個男人?”
“陛下,您說臣是應該固守君臣本分,還是當個男人。”
慶帝聽到這話,絲毫不生氣,反而笑道:“若是換做朕,這天地下無不可殺之人,可你不行。”
“範悠,你想說的,無非就是太子和老二兩個人,對那李離思出手的事情吧?”
範悠低著頭繼續說道:“陛下,臣和葉家葉靈兒的婚事,已經讓她受盡了委屈,這次又出了這樣的事情,臣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
“為了範家,為了弟弟,我可以忍,但是欺負了我的女人,我忍不了。”
“今日,臣的第三個問題,便是陛下準備如何處置太子和二皇子殿下。”
慶帝臉上的笑容忽然消失。
“範悠,你這是在逼宮嗎?你可知道,就憑你這一問,朕就可以治你個大不敬!”
範悠上身伏地。
“陛下,此時若無一個結果,範悠.....不甘!”
慶帝看著跪在地上的範悠,心中有些不喜,可又很開心,一個人有了在乎的人事物之後,就會好控製了。
範悠如今有了在乎的人,慶帝心中莫名喜悅。
慶帝:“你起來吧,這件事,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範悠絲毫不動,繼續說道:“陛下若是不好解決,那範悠可以自行解決,今天我剛回來,就先去了鑒查院。”
“見了陳院長之後,他和我說了此事,陛下可能不知道,我已進入地牢,就看到了她。”
“在那一瞬間,範悠忽然覺得自己不配存活於世,她將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了我,我卻連他周全都護不住,讓她一個女子在鑒查院的地牢中呆了那麼久!”
“範悠心中有恨,有怒!也有愧疚....”
“更讓範悠憤怒的是,剛剛走出鑒查院,二皇子和太子就派人前來要人,謝必安的手已經被我廢了,肩胛骨被我捏碎,右手的筋脈也被我真氣震斷,從今以後一劍破光陰這個名號,要在慶國永遠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