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那天於婧月收到的信件,也是這張紙讓她主動調查電梯案。
紙張突然掉在地上,後頸月牙狀的傷口開始發燙……
腦海裏閃過一道道畫麵,來自記憶深處的恐懼!
於婧月手很疼,粗大的麻繩綁在一隻十字架上。她不是耶穌,但卻受到了煎熬與痛苦。
全身的衣服早就破爛不堪了,赤身裸體沒有衣服破爛的視覺衝擊。她的手上一塊塊淤青,一條條血紅,臉部幾條血痕。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罷了,但咋折磨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與影視劇裏的不同,這地方燈光充足,燈光下的罪惡被擴大了。
身體開始戰栗,忍不住地發抖。麻繩綁的手腳處已經出了血,但她還不停發抖。
下身的褲子已爛到內層,不明液體從下麵流出。一道黑影,惡魔般的黑影出現在她麵前。
麵對發抖的他,似乎享受地笑了。燈光充足,她看到他那張臉。變態似地快樂,巨大的歡樂感他的臉上洋溢著無與倫比的微笑。
他手中拿著一隻尖銳的剪刀,也是一把普通的醫用剪刀。細長,而且這剪刀尖端處似乎被磨尖了。
於婧月不斷發抖,木架上扭曲的身子,宛如即將宰割的羔羊。她已經禁閉雙眼,散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指甲的刺痛感,讓她尖叫起來。
典型的剪刀刺手指,手部的細胞最敏感,痛感也很被擴大了。
她能感到溫熱的血從手中流下,尖叫聲引起巨大的痛感。
明亮而血腥的記憶,於婧月手中的紙掉落在地。她後倒在床上,手指下意識地回縮,仿佛所想的還有痛感一樣。
外人看來如此強勢的她,可以為了一張紙哭泣。她披頭散發的原因是為了擋住後頸,那月牙狀的圖案。記憶深處痛苦的回憶,發紅的傷疤。
地麵的紙有一道淺淺的折痕,上麵是打印出來的字:我們看到你了。
這是齊哲與江慕同居的第20天,齊哲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早就對她想入非非了。
江慕推開門進來,他特意提前下班等她。
“你回來了。”
“嗯。”江慕機械般地回答。
感情變淡了,從昨晚開始。江慕隨手掛起包包,一臉沒有好臉色。她開始覺得,齊哲也沒那麼好。尹默的猶猶豫豫,但他善良,這家夥居然如此懷疑自己,還是在同居的情況下。
這原本就是一種罪,不信任是一種罪。
“累不累啊。”齊哲想讓她說話。
江慕轉身就走,他快步上前挽回她的手。這個動作很美,齊哲眼掃她的臀部,一股罪惡感從心中產生。
她推開齊哲,走進房間關上門。齊哲這次沒有敲門,默默去廚房做飯。
尹默回到出租屋內,關上門的他與外界無關。他剛才在風藍小區門口望了很久,始終沒有走進去。
這種萎靡的生活,挺適合他的。他現在腦子都弱化了,隻要案件能調動他的腦細胞,危險的環境能激發他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