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的這一番話,讓興起的皇後一瞬間像是被水澆滅了火一樣。
到底是哪裏的不對?為什麼這個賤人隻要動動嘴皮子,很快就讓她說不出話來,甚至找不到她的一絲錯處。連氣都發不起來!
“你隨本宮過來!”
皇後帶著她進入一處院子,這院子已經荒廢了許多年,從未有人再踏進去過。
貼身婢女忽然拿出一白緞,從陳鳶的身後勒住她的脖頸,死死的勒道:“讓你敢對我們家娘娘不敬,這便是你的下場!”
陳鳶拉著白緞,以手肘迅速擊向婢女,並以頭上的釵子迅速插向婢女的手臂,一瞬間,毒素入侵,婢女唇部發紫倒了下去,渾身抽搐。
皇後驚恐道:“來人啊,來人啊!有人要謀害本宮!”
她卻轉身便走人,她叫住她道:“你別給本宮逃走!快來人!”
陳鳶不管不顧,疾步的走出院子,皇後撿起一塊石頭扔向她,她的肩膀被砸中,悶哼一聲,正好砸到她受傷的部位,滲出血來。
這院子偏僻,沒人過來走動。皇後拿起白緞勒住她,惡狠狠道:“本宮就算在這裏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殺了你之後便拋去那惡臭的池塘內,誰也發現不了。要怪就怪你動了本宮心愛的妹妹,容不得你再欺負她!”
陳鳶的血在往下流淌,半隻手無法用力,而皇後卻是使上全力,想要讓她死。
就在白緞越收越緊,她已經隱隱快要窒息之時,忽然一聲打斷,“皇姐,不要!”
鍾離媚兒大喊道:“陳鳶是皇姐的親妹妹!”
皇後慌忙的鬆開白緞,驚愕道:“你說什麼!媚兒!”
陳鳶不認為她會做好人,猛烈的咳嗽,捂著脖頸,皇後問道:“媚兒,你是不是糊塗了?什麼親妹妹,皇姐就隻有你一個妹妹啊。”
“她,是爹的私生女。那老賤人已經死了好多年了,爹還對那老賤人念念不忘。若不是被我親耳聽見,怕是還要再隱瞞我們!”
鍾離媚兒語帶譏諷刻薄,道:“當年的事情我已經查清楚了,是爹被朝中同官者陷害,身中迷藥,奸汙了那老賤人,讓她生下了這個小賤人。如今老賤人已死,爹雖然知曉她是他的女兒,卻也不想認她。”
皇後的頭有些暈眩,陣陣發暈,扶額。
她之所以會不讓陳鳶,誠然是因為計劃。她若是死了,誰代她去嫁給南宮羽墨?嫁去良國呢!陳才鳶是最合適的替嫁之人!她也是尚書府的人,是爹的女兒!所以可以替她!
“胡鬧!你們在幹什麼!”
鍾離虎憤怒的甩袖,將地上的人攙起。
皇後拉著鍾離媚兒一起請罪,並問道:“爹,請你告訴女兒。這陳鳶,可是你當年的私生女?是與不是?”
“……這。”
“回答本宮!”這一次,她用了強製性的命令,以身份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