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晟淡淡的回了一句。
“不過呢,如果把你們供出來,我說不定也難逃一死,所以,如果我不供出來,他們還是殺了我的話,還有你們替我報仇呢,對吧?”貼近著他健壯的腹部繞著紗布,楚茵茵突然莫明其妙的有些臉紅起來。
拓跋晟沒有料到她會這麼說,所以他有些意外。
“你叫什麼名字?”拓跋晟半吟著笑。
“怎麼?對我的名字感興趣啊?不過,我娘親從小就教我,做好人不留姓,做好事不留名,所以啊,知不知道無所謂啦!”
“死丫頭,將軍問你名字呢,扭扭捏捏說個沒正經!你想害死我們啊?!”這時,她的二娘低聲的對她吼到,那犀利的目光恨不得將她射死。
“那是誰在說話?”拓跋晟淡淡的掃了一眼二娘,尋問的眼神望向楚茵茵,他的聲音有些不悅,似乎很反感她二娘的插話。
二娘見將軍終於注意到了她們,不等楚茵茵向將軍介紹,她自己一臉諂媚的走了過來,笑容滿麵的對拓跋晟說到:“將軍啊,是我,我是茵茵她後……二娘,茵茵啊從小一直是我帶大的,將軍,你的身子好些了嗎?我和蕪兒和眉兒都很擔心將軍呢!”二娘看了一眼還站在旁邊的兩姐妹,連忙招手,將她們喚了過來。“還愣著幹什麼呢?快來見過將軍啊!”
聽到二娘的說話,楚茵茵不屑的輕聲哧了口氣,也就是這種最真實的時候才會說她是自己的後娘吧?
一旁的蕪兒和眉兒連忙應了一聲,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含嬌含悄的對拓跋晟問候:“見過將軍!”
母女三人的喋喋不休惹得得有些不高興了。
“這是誰的房間?”拓跋晟的聲音有些冷冷的。
二娘有些懵懵的,一頓一頓的說到:“這……這是茵茵的房間,怎麼?將軍覺得這裏不好?要是覺得不好的話,可以去蕪兒的房間,蕪兒的房間好。”
“除了這間房的主人,閑雜人等都給我出去!”拓跋晟動怒了,不小心扯動了傷口,疼得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士兵們聽到分咐,連忙拔弄著大刀,粗魯的推桑著二娘幾人,將他們都攆了出去。
楚茵茵有些擔憂的看著最率先被推出去的弟弟,轉身對拓跋晟說到:“喂!你幹什麼?別忘了這裏是我家,什麼時候輪到你作主了?”
被推出去的幾個人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卻也不敢反抗,隻是氣呼呼的把責任都怪到了楚茵茵的頭上。
“隻要我想,這天下都可以是我做主,你覺得你這破房子算得了什麼?你不覺得我幫你趕她們出去了之後,清靜多了麼?你不感謝我,反而怪我?”
楚茵茵不以為意的說到:“你懂什麼?要是剛才你傷了我弟弟,我跟你沒完!”
“親弟弟?你生父生母呢?”這問題一開始問就問個沒完沒了了,拓跋晟也是很自然的就問起了她。
“都不在人世了,你還想知道什麼?”楚茵茵也像是中了蠱似的乖乖的回答他。
拓跋晟眸子動了一下,突然說到:“你好像很不喜歡你二娘?怎麼?童年一直是被所謂的後娘虐待?”
“關你什麼事?將軍管得也太寬了吧!”
她不耐煩的嘟囔了一句。
“看來是說對了。”
“無聊。”楚茵茵將紗布打了結之後,就起身欲走。
“沒事別動來動去的,這傷口已經結痂了,要是再讓傷口裂開了,有你好受的。”
臨走時她還好心的交待了一句。
“李茵茵?”
拓跋晟突然在背後叫了一聲。
楚茵茵回過頭來,糾正說到:“我姓楚!不性李!”
話音一落,隻見男人露出狡黠的笑容,她才意識到,這男人分明在套自己的名字呢!真是個狡猾的男人!
“晚飯你們自己解決吧!我們一家子伺候了你這麼久,總該讓我們歇歇了吧?”
拓跋晟聞言,淩厲的眼神瞥向那幾個士兵,冷冷說到:“一直都是他們在做飯給你們吃?”
幾個你望我,我望你,都紛紛低下了頭,主要是他們大男人從來沒進過廚房,也不會醫術,笨手笨腳的,當然需要她們的幫忙了……
“回去之後各自去領五十大板!”拓跋晟看起來是真的很生氣,幾個大男人身為軍人的讓幾個老百姓供吃供喝,真是丟他拓跋晟的臉!
楚茵茵看著那幾個士兵被拓跋晟責罰,心裏多少都有些覺得大快人心。
“算了算了,你也別打他們了,他們除了不做飯,並且行為還粗魯些,但是對你這個主子倒是盡心盡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