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揚起下顎,嘴角掛著一絲苦笑,隱忍著眼中的淚。夜軒,我們回不去了對不對……
手撫上腹部,還好,我們的孩兒……還在。
冷翎風的手懸在半空中,欲喚卻不能喚。眉宇間帶著不舍,可是為了風國的百姓卻不得不讓她離去,心中不禁嘲諷著,自己與南風夜軒又有何區別?當年夏兒為了保全南風夜軒而去,如今自己又為了保全風國讓心愛的女人再次離去。
芯玥,你好像真的走進了我的心。否則,為何會這麼痛?
“公主”遠處傳來喊聲。
轉眼間,便已見人於身前。玉兒含淚懇求道:“公主,帶我走,讓玉兒留在你身邊。”
握著玉兒的手不禁收緊,含淚緩緩點頭。
身側的侍衛道:“太子……姑娘請!”說罷便於身前向馬車走去。
姑娘?不由哼笑,如此嘲諷的字眼。
南風夜軒欲抬步離去,忽想到冷翎風還於身後,便回眸,嗤笑道:“風帝,後會有期,朕會遵守承諾。”說罷甩袖而去。
冰淩隨於南風夜軒身後,卻忍不住回眸,望著那有些淒涼的身影,心中不由一痛。翎風,你定是動了情,傷人傷己,你與冰夏一樣,終是不得幸福。如今你再次將她送回他身邊,之前種種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轉身,隨南風夜軒而去。心中默念著,不過我亦是要謝謝你,我冰淩要的從始至終都是榮華富貴。此生我已沒有退路,是你親手將我送上了這條不歸路,但願來生,我會比冰夏先走進你的心。別了,翎風,再見時,我會以夜國皇後的身份待見你,再也不是從前那個為你不顧一切的冰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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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宮中,眾臣皆是守在錦瑟殿外。
見冷翎風,眾臣皆叩首。
冷翎風繞過眾人推門而入,韓羽見狀便讓眾臣先候於殿外,自己起身隨冷翎風進殿。
冷翎風站於桌前,望著那滿桌的奏折,不由一笑。帝王又如何?天下人都向往的龍椅,殊不知坐上去意味的便是身不由己。
手拄著桌角,緩緩閉上眼,無奈歎息。
韓羽猶豫再三,開口道:“皇上,夜國已經撤兵,方圓數十裏皆無人影,現如今風國算是太平了。”
聞言,冷翎風抬手,韓羽會意退下。
殿門再次關緊,空蕩的錦瑟殿中亦隻剩自己一人。
南風夜軒,你根本無意攻打風國,不過是找了借口將她帶回你身邊罷了。今日你本有機會知曉過去種種,可是你卻被恨意蒙蔽了心智,罷了罷了,不如讓你嚐嚐這情愛之苦,也算是報了當年奪愛之恨。
冷翎風將身子靠於一側的柱子上,目光不由呆滯,望著一處出神。這偌大的風國,卻無一個知心人。冷翎風,今生你注定失敗。
傍晚,冷翎風已喝的伶仃大醉,口中不時帶著嘲諷笑意。
夏若默默守於一側。
入夜,風肆意吹著,夏若走向窗邊將窗子關好。
冷翎風隨著身影望去,風吹動著發絲飛舞,好似每日傍晚,她都站於那窗前望著夜空出神。恍惚間輕聲喚著芯玥……
將窗子關好,夏若走回冷翎風身側,將冷翎風手中的酒壺取下,用力的扶起冷翎風,向內殿走去。
冷翎風倒在床榻上,用手揉著自己的額頭。
夏若將冷翎風的鞋子脫下,欲起身放下幔子,卻不料冷翎風一用力將自己棲身壓於身下。
夏若一愣,隨即用力推著冷翎風,喚道:“皇上……皇上你醉了。”
身下越是掙紮,冷翎風越是怒上心頭。用手攥著身下人兒的雙手,低吼道:“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我給你那麼多榮寵,為什麼你眼中就是沒有我?為何你與夏兒一樣,都死心塌地的愛著南風夜軒!”
夏若喊道:“皇上,我不是皇貴妃,皇上,你醒醒!”夏若奮力的掙紮著,企圖讓冷翎風清醒。
冷翎風怒道:“今日,我便要了你,我要你永遠回不到他身邊!”說罷一手將夏若的衣衫撕扯掉,絲毫沒有一絲憐惜。此時的冷翎風亦是帶著憤怒,自己鍾愛的女人無一人愛自己,自己最恨的男人,卻永遠都是優勝者的姿態站於自己身前。自小開始,便是循規蹈矩的活著,今夜便要徹徹底底放縱一次。
見狀,夏若大驚,肩已露在外,胸前的肚兜將那豐滿顯得若隱若現。
還未等掙紮,冷翎風便已一手將褻褲拉下,不給夏若一絲回旋的餘地,挺身進入。
夏若吃痛的大喊一聲……
那喊聲回蕩在錦瑟殿中,守夜的小太監、宮女們不覺紅了臉龐。
冷翎風卻未因夏若吃痛的喊聲而停歇,身子不停的律動著,越來越快。一手扯下夏若胸前的肚兜,手撫上那柔軟的雙峰上,不停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