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不再出聲,默默的咬著唇,承受這冷翎風一次又一次的挺入,盡管下身仿佛被撕裂般痛著,亦是默默啜泣著。她知道冷翎風心中的痛楚,自己的命亦是冷翎風救回來的,這便算是自己還了冷翎風一條命。
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後冷翎風筋疲力盡的伏於一側睡去。
夏若才微微起身,下身那痛意讓她不由揪著眉。手緊緊的抓著被子,這是自己的第一次,而冷翎風卻不帶有一絲憐惜。
恍惚間,夏若隻覺越發的疲倦,便緩緩閉上眼眸,睡於冷翎風身側。
空氣中帶著歡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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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已至城門處。
掀開簾子,望著這熟悉的一切,依稀還記得那日離去時的場景。
一路上,冰淩伏於南風夜軒身側,而南風夜軒自是毫無拒絕之意。偶爾耳邊傳來二人的嬉笑聲,我卻不曾抬眸。
安然坐於一側,玉兒守在身邊,避開他們的柔情蜜語。此時的我隻想有一處可以安身便是,哪怕是冷宮於我也是好的。
南風夜軒的心一路都不曾痛快,目光不時瞟向眼前那挺起的肚子。還有她淡然的模樣,讓自己更是深惡痛絕。
冰淩自是知道南風夜軒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可是又怎麼樣呢?自己已是他昭告天下的皇後,隻要過去種種不讓南風夜軒知曉,那麼自己永遠都是他名正言順的皇後。
江若嬌濃妝淡抹的守在殿前,見馬車逼近,便欣喜的上前。
待簾子掀起,江若嬌臉上的笑意僵住。
四目相對,看她這般模樣便知,她恨不得自己再不要踏進這宮中半步。可天知道,如果可以選擇,我隻願歸隱山林,遠離這爾虞我詐的宮廷。
順勢望去,見小李子滿麵笑意。
嘴角不由劃過一絲微笑,許久未見,小李子還是那般模樣,隻是眉宇間似乎帶著與他這個年紀不符的惆悵。想必這便是入宮以來,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跡吧。
南風夜軒下了馬車,轉身將冰淩抱下馬車。
見此情形,不由憶起,那日夜宴,自己腿負傷,他亦是這般溫柔的帶自己,以至於自己不可自拔的愛上他。
小李子欲上前扶我,隻聽南風夜軒冷道:“小李子,你這是要做什麼?”
小李子手懸在半空,滿麵的為難之意。
我含笑望向他,搖搖頭。
小李子便收了手,站於一側。
玉兒先下了車,而後小心的將我扶下車。
江若嬌哼笑道:“君芯玥!好久不見,想不到你還是這般狐媚模樣。”
玉兒欲還嘴,用力將玉兒拉住。
“……”此時非彼時,想要自保也隻能忍氣吞聲罷了。
見我未語,江若嬌不禁一驚。側目望向南風夜軒,隻見南風夜軒毫無反映,便不禁更下放肆起來。走至身側,嗤笑道:“從前不是很能耀武揚威麼?怎麼如今倒像是像畜生一般溫順?你不是就靠著那般風騷模樣勾引他人的麼?”
聞言,不禁瞪向江若嬌。手緊緊的攥著,我要忍耐,為了這孩子,我必須忍耐!就算我此時說了,這孩子是他的,他亦是不會信!況且這孩子還未落地,更不能滴血認親,為今之計,隻能待這個孩子平安誕下方才能證明自己清白。
“啪”的一聲,隻覺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血腥味頓時在口中飄散開。
南風夜軒目光中不由多了一份怒意,手幾乎欲抬起,可目光觸及到那挺起的腹部,不由又收了手。
隻聽江若嬌道:“你算是什麼東西,敢這麼看本宮。這一巴掌便是打你,不識抬舉,見了本宮竟不行禮。”
極力的強忍著,緊緊的握著玉兒的手臂。緩緩做輯,一字一句道:“若貴妃吉祥。”
“公主。”玉兒欲來我起身,心疼的喚道。
微微側目,搖搖頭。
魏公公有些看不下去,便恭敬道:“皇上,夜已深,咱們還是先歇下,有事明日再議。”
南風夜軒欲轉身,又頓了頓,回眸望向我,道:“你即刻起為朕的貼身侍女,夜夜守於鳳鸞宮。”說罷轉身離去。
冰淩與江若嬌不由相視,雖為卑賤的宮女,可是卻日日守於南風夜軒身側,畢竟不是什麼好兆頭。
小李子上前,小聲道:“太子妃,咱們走吧。”
我輕輕搖首,道:“小李子,你我如今同為宮奴,不要喚太子妃了,若是被人聽去,難免又是責罰,喚我芯玥就好。”
小李子點點頭,低眸道:“那奴才以後喚您姑娘。”
我也隻好點頭應著,不想他為難。
隨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