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語,我接道:“如果皇上的話作數,那麼隻要放我出宮就好,我會感激你。”
聞言,南風夜軒滿麵嘲諷,難以置信道:“你要朕放你出宮?嗬嗬,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去見你情郎?”
不語,欲起身,如今這個懷抱隻能讓我更厭惡。
見狀,南風夜軒忽將我推倒在床榻上,密密麻麻的吻如洪水一般,洶湧而來。
絕對不能再給他機會去侮辱自己。使勁全身力氣想要將他推開,肆意的喊道:“南風夜軒,你個瘋子!你要做什麼?走開!”
無論我怎樣呼喊,他都置之不理,手已經順勢解開了腰帶。
絕望的哭喊著,對其更是拳打腳踢,隻望他能念及昔日情分放過自己。無奈一切都是徒勞,褻衣已被撤掉一大半,苦笑道:“南風夜軒,不要讓我恨你,放開我……”
南風夜軒不由一愣,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這般不受控製?想到提及冷翎風時她的模樣,自己便再不能淡然看待。
見南風夜軒不動,借機推開他,起身欲逃開這一切。卻不料他終是不肯放過自己,還未起身便被拉回,緊緊的攥著雙臂,道:“聽著,如果你敢踏出這皇宮半步,朕便會帶兵平了南國!”字裏行間帶著不容置疑。
難以相信,他怎會變的這般冷血?從前的他……不會。哼笑著,一字一句道:“南風夜軒,你卑鄙!”
南風夜軒不屑的笑道:“朕卑鄙?有你卑鄙麼?”
聞言,默然點頭。一切都已是定局了,即使自己將整件事情的經過說出來,他亦是不會再信。
不顧南風夜軒的冷嘲熱諷,起身,向殿外走去。
好冷,身子瑟瑟發抖,忽覺眼前一黑,向後栽去……
聞聲望去,南風夜軒心口一窒。顧不得穿靴便下了床榻,疾步上前,將地上人兒扶起。隻見懷中人兒,麵色煞白,唇瓣的血跡讓南風夜軒不由心痛,慌忙大喊:“宣太醫!”
守夜的小太監聞聲便趕緊朝太醫院跑去。
欲將懷中人兒抱去,卻見兩腿間的血已沾濕了淡粉色的紗裙。
南風夜軒恍然將人兒抱起,向床榻疾步走去。
轉眼間,太醫推門而入。
南風夜軒將太醫揪起,狠道:“給朕用最好的藥材,救不活人,朕要你陪葬!”
太醫趕緊應著,將眾人趕出內殿。
小李子與玉兒聞聲便趕來,一起守在外殿。
南風夜軒站於窗前,眉揪成一團。望著這寂靜的夜,不由歎息,芯玥,為何我們會變成今日這般?
內殿傳來太醫的呼喊聲,道:“姑娘醒了!”
南風夜軒轉身,疾步向殿內走去。
隻見床榻上的人兒緩緩睜開眼,然急道:“孩子……我的孩子呢?”
太醫道:“姑娘放心,孩子還在!”
聞言,稍許放下心,麵帶寬慰的笑。
可這一切在南風夜軒看來卻無比嘲諷,差點竟忘了這個女人還懷著別人的孩子,差點忘了她對自己的背叛。
轉身,道:“將這賤婦禁足鳳鸞宮,沒朕的允許,終身不得踏出一步。”冷冷的閣下一句話便大步離去。
君芯玥,你生與死都是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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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國。
天剛微微亮,冷翎風揉著頭,緩緩睜開眼,帶著朦朧的睡意。
然映入眼簾的一幕便讓他瞬間驚醒,隻見夏若依舊安然睡著,身上依稀可見大小不一的紅紫。
冷翎風難以置信的望著這一切,努力回想著昨夜的種種。
轉眼間,那觸目人心的血跡便是最好的證明。自己居然要了夏若的身子,玷汙了她的貞潔。
夏若睜開眼,對上滿麵驚恐的冷翎風。隨手抓來被子,擋著裸露的身子,低眸不語。
二人皆是沉默。
許久,夏若拉過一側的衣裳,穿好。下了床榻,欲離去。走了幾步,回身,道:“皇上,昨夜什麼都不曾發生過,您無需在意。”說罷轉身離去。
冷翎風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床榻上,自己怎會如此糊塗?做了這等禽獸不如的事?
努力平息著心緒,下榻,喚了宮人來為自己梳洗。
待梳洗完畢,冷翎風喚來了楊尉。
楊尉站於一側,隻見冷翎風許久未語,也不便問什麼,隻好默默守著。
冷翎風開口道:“傳旨下去,封夏若為夏嬪。”
楊尉稍稍遲疑,道:“夏若乃宮女之身,嬪位實在有些不妥。”
冷翎風自是知道不妥,可是想到那觸目驚心的血跡,還有夏若單薄的身影,心中不禁滿是愧疚之意,道:“按朕說的去辦。”
楊尉見冷翎風意已決,便領旨躬身退下。
冷翎風隨即起身,向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