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 / 3)

明年年初,確實有一場繪畫比賽,叫做亞曆山大盧奇繪畫獎,幾乎是世界上藝術的最高獎項,也被稱為繪畫界的諾貝爾獎。

而要去參加這項比賽,溫念覺得三個月的時間,可能都不夠她用,她必須用心去準備。

江心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思了一會道:“比賽的話,確實需要專心,不過你可以不退社團嘛,反正我們社團活動很少,等你比賽結束之後,你再來參加活動也沒關係的。”

溫念覺得自己在這個社團,就要給社團做出貢獻,如果在社團裏掛三個月的名頭也不過來的話,她覺得影響不好。但是社長都這麼說了,溫念隻能點頭答應了。

剩下的時間,溫念就將所有的時間花在了準備自己的參賽作品上。

這也是導師對他們提議的,與其參加很多不知名的小比賽,不然第一次就參加最大的比賽,這種比賽眼界和評審和一般的比賽都不一樣,就算沒獲獎,也是一種很好的曆練。

為了讓他們能更好的準備作品,導師甚至將剩下的課程壓縮到一周內就給他們上完了。

顧子初特意給溫念準備了一間畫室,各種工具都替她準備好。

在溫念開始畫畫前,兩個人一起回了一趟臨江城。

陳平麗特別高興,拉著溫念問東問西,溫傳國也問起顧子初在顧家生活的怎麼樣。

“咦?念念,你們學校蚊子是不是有點多?你的後頸上怎麼都紅了幾塊。”

溫念先是茫然的摸了一會,然後就被顧子初按住了手。

少年乖巧的同陳平麗道:“是的,我們學校種了很多樹,姐姐經常在學校裏麵寫生,那些蚊子就都出來咬姐姐。”

陳平麗心疼的道:“被咬了怎麼也不塗花露水,我去給你拿花露水。”

陳平麗起身去拿花露水,顧子初的手摩挲了幾下她的後頸,溫念才想起來那裏哪裏是蚊子咬的。

明明就是前幾天弟弟把她按在床上,吮\/吸出來的印子。

溫念的臉默默的紅了起來,等會媽媽過來的時候,她要告訴她嗎?

“姐姐,我不急,下次回來的時候再說吧。”顧子初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少年的眸子閃了閃,他當然著急,他恨不得告訴全世界姐姐是他的,在她的身上蓋上他的名字。

但是馬上姐姐要專心準備比賽了,這些事情會給她帶來困擾的。

顧子初舔了舔唇,以後讓姐姐在床上補償他吧。

陳平麗將花露水拿來的時候,顧子初主動將花露水拿過來:“我幫姐姐塗吧。”

“也行。”陳平麗沒多想,就將花露水遞給了顧子初。

而顧子初將花露水倒在掌心,指縫在靠近吻痕時悄悄張開,將所有的花露水都倒在了地上。

吻痕可不是用花露水消的啊。

溫念能感受到弟弟的手掌裏什麼都沒有,卻緊緊的貼著她的脖頸揉捏摩挲。

在陳平麗眼皮底下接觸,讓溫念臉紅的不敢抬起頭。

陳平麗看了一會,覺得兩個人的氣氛有些奇怪,卻沒有多想。

回到滿江市,溫念就專心投入到繪畫中去了,連和弟弟說話的時間都少了,更別提和蕭如歌聊天。

蕭如歌在年末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的連環奪命call溫念。

溫念的畫剛剛好完成,蕭如歌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臥槽,念念你再不回我,我就要報警了。”蕭如歌在那邊一驚一乍的道。

“沒,最近在準備一個比賽,就閉關了。”

能讓溫念準備這麼久,蕭如歌一下子就想到了亞曆山大盧奇繪畫獎,她在那邊興奮的道:“念念,我想看看你畫的話,你快拍張照片過來,不不……我要自己過去看,你的畫怎麼可以用照片來觀摩呢。”

溫念想了想說了一聲好,“剛好,我想向你介紹一個人。”

作為她男朋友介紹給蕭如歌。

蕭如歌異常敏感:“念念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溫念有些不太好意思,輕輕的嗯了一聲。

顧子初像是預料到她畫完畫了,從外麵推門進來從後麵抱住溫念。

極盡纏綿曖昧的在溫念的耳邊輕喊了一聲姐姐。

蕭如歌的聲音像是被突然掐斷了,過了一會,她才尖叫道:“雖然我沒聽清楚那個男人在說什麼,但是我確實聽到男人的聲音了,念念你這麼快就和他同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