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良久,江臨寒才快速走進休息室的浴室衝著涼水澡,釋放身體上緊繃的壓抑。
他站在花灑下,任由涼水從上而下落下,浸透蜜柚色的皮膚,讓熱切渴望的欲望減退,直至無影無蹤。
禁欲多久?
本來不在意這項問題的江臨寒因為太久沒有女人舒緩壓力,謝辰溪那廝愣是趁他在玄色喝酒眩暈時,讓人送了一個雛到他房間裏,好在他意誌力強,讓人離開。
因為此時,他被謝辰溪調侃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江臨寒隻是沉沉眸子未曾辯解一句,逗得謝辰溪掛在嘴上調侃好久,還是唐婉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出現江氏,讓謝辰溪放棄了逞嘴上功夫。
殊不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何澈玄壓抑在心底的事情被謝辰溪這麼一句話激蕩著起了千層浪,心跡表露隱隱在外,隻是另外兩個人隻當是何老大的關心。
半個小時之後,恢複正常的江臨寒身著一身同款的黑西裝,雪白的襯衫隱藏在西裝下,禁欲氣息一點沒減,反而增加了不少。
他安然如常地坐在辦公桌後,處理著文件。
如果說身居高位,掌權的權利多,可同時身上的責任也多的說不清,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到最誇張的時候,江臨寒全麵無休,為江氏的發展竭心費力。
轉眼畫麵落到唐家。
唐家別墅坐落在富人區,隻是唐家是借助時代的快速發展而受益起來的,所以不是家族氏的,自然人也比較少。
整棟別墅看起來冷冷清清的,偶爾有傭人出現在花園裏修修剪剪,倒是唐家的主人物一個都沒露麵。
“媽,我該怎麼辦?”
在家老老實實待了兩天,唐婉實在憋不住了,從樓上的房間下來就看到客廳裏坐著爸爸媽媽,鼻翼委屈的發酸,眼看著眼淚就要順流而下,愣生生被她憋了回去。
從昨天回來後,她躲在樓上的房間裏,沒吃晚飯,哭了好久。
讓忍無可忍的唐母一頓厲言訓斥,罵她無能,事情弄到這一步,讓她也沒有辦法插手。更何況江臨寒是一個有主見,有權有勢的江氏少爺。
對比江氏,唐氏顯得就弱小很多,縱使她心底有很多怨念,也隻能在心裏為女兒打抱不平。
唐母對視一眼唐父,女兒不吃不喝的狀態,他們作為父母也很擔憂,可勸她又不聽。現在她自己跑出來,著實讓人鬆了口氣。
“我和你爸正商量著呢!實在沒辦法的話,你就找個青年才俊嫁了吧!江家咱們惹不起,為了保證唐氏不被江臨寒吞並,你不要再去找他了。”
昨天江臨寒是什麼態度,唐母深有體會,她明眼看出江臨寒對女兒沒有一絲情意,話雖那麼說認唐婉是妹妹,這話婉轉的背後,有什麼哥哥妹妹的稱呼?
“媽,我愛他,甚至可以不要命,你怎麼能讓我放棄?”
唐婉一副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家母親,當初她替自己做決定退了江家的婚約,她哭過,鬧過,而媽媽給的解釋是一切都是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