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等給主子們丟臉了,死不足惜。”這個時候敢不服氣就是在找死,多爾袞這是在明知故問,但同樣也是在彰顯自己的權威,明確自己統軍大將的身份。
要知道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是他兩白旗的奴才,他們的正經主子正端坐在多爾袞的下首默不作聲呢。
多爾袞的處罰不輕不重,又有理有據,讓這些旗主們也無話可。與其多爾袞是在問這些受罰的人是否服氣,不如是問在場的那些旗主們。
“睿親王,這些奴才居然在馬戰上輸給了南蠻子,實在是丟盡了我大清的臉麵。就是把他們的腦袋都砍下來也是罪有應得,隻是施些鞭刑已經是便宜他們了。你們這些狗奴才,還不快多謝睿親王不殺之恩。”正藍旗旗主貝勒豪格是在場唯一有底氣與多爾袞叫板的人,底下跪在的人裏就有正藍旗的奴才,豪格怕多爾袞還有其他懲罰,搶先堵住多爾袞的口。
“奴才等多謝睿親王不殺之恩。”這些奴才們也是聽話的很,連忙給多爾袞磕頭。
“好了,都起來吧。雖然我們略有挫,但是也不是沒有收獲,至少那些南蠻子的屍首和裝備都留下來了,也探知了他們的虛實。你們也都盡力了,這些本王都看在眼裏。到底還是本王瞧了他們,居然真的敢出城了。過已經罰了,你們血戰一場的功勞也不能不賞。來人,將他們送回去醫治,賜酒肉。另外,每人賞賜漢人奴隸五十名。”
多爾袞這招又拉又打的手段確實高明,底下跪著的這些甲喇章京和牛錄立馬感激得聲音哽咽、眼淚橫流,心中藏著的那點怨恨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豪格見多爾袞轉眼間就從滿烏雲變換為陽光明媚,自己那點拉攏人心的手段根本就不夠看的,隻得尷尬的坐下來不再言語。
眾人見豪格吃了癟,暗自好笑,但是又不敢表露出來。跟老奸巨猾的多爾袞比,豪格確實嫩零。
杜度則是一臉快意,豪格的那些話在貶低這些奴才的同時,未嚐不是在自己。
要知道杜度在盧象升的手底下敗得更慘,要不是杜度是正白旗的人,屬於多爾袞這邊的勢力,損失的人手又多為鑲紅旗的旗丁,哪裏還有可能安坐在這裏。
不過多爾袞也不能包庇的太多了,杜度的已經被多爾袞降職,爵位也將上報皇太極,擬定降低一等成為貝子,以示懲罰。不過將爵這個事情多爾袞也沒有這個權利,那是皇太極的獨有的權利。不過這樣的懲罰皇太極不會不同意,本來就屬於正常的操作,何況杜度還是多爾袞正白旗的人。
多爾袞將豪格頂回去了,讓本來很鬱悶的杜度心裏自然暢快不少。
“上次杜度敗在了這些明軍的手下,上報言明此股明軍戰力不俗,我當初還以為是他在為戰敗找借口,如今看來杜度所言不虛啊。此股明軍確實戰力彪悍,當為我大清的心頭大患,必須一個不留的全部殲滅,否則必定後患無窮。”
多爾袞一臉的感慨和憂慮,出來的話讓杜度心頭一熱,暗暗的在心裏點讚:“老大,你終於懂我的痛苦了。”
想到明軍今的表現,確實當得起這個肯定,在場的眾人臉色都嚴肅了不少,看向杜度的眼神也就少了很多鄙夷。
杜度當初能夠逃出來,確實不容易啊。
的為杜度洗了個白之後,多爾袞沉聲道:“在我大清麵前,就沒有打不敗的軍隊!明日,各部人馬全力出擊,不得有所保留,務求破城滅擔如有懈怠,妄想保存實力,嚴懲不貸!”
“喳!”所有人立馬起身領命。
話雖然是如此,但是到鄰二真正開始發動進攻的時候依然是蒙古人、漢人和朝鮮人衝在最前麵,高貴的滿缺擔著監軍的角色,督促其他人攻城。
攻城隊伍中也間雜著一些滿人士兵和將領,深入到一線直接進行指揮和彈壓,確保命令可以得到貫徹和執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