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銘不在意的笑了笑,“舉手之勞而已,不用說什麼救不救的。冒味的問一句,你是怎麼受傷的嗎?”
“你剛才說的是救命,是不是有人傷害了你?我們要不要報警,或者直接去警察局?”
夏婉柔搖了搖頭,“不用了,你送我;去醫院吧。”發生在她身上的這些事情連她自己有時候都覺得匪夷所思,跟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說出來,估計人家也不會相信吧。
每個人都有不想說出口的事,高銘雖然心下好奇,但是並沒有問出口,他點點頭,“好的,那我們去醫院。先去治療一下你的腳傷,然後我送你回家。”
這件事似乎有些複雜,但是明顯對方並不想跟他多說。
“謝謝你,先生。”
“不用這麼客氣,我叫高銘,你直接喊我名字就好。”
高銘是一個藝術家,他從來不在意自己的家世背景,以及和自己接觸的人的家世背景,人應該是互相尊重的,所以他從來沒有因為自己的家世背景而去輕視過什麼人,同時也不希望別人這樣做。
“高先生,謝謝你,謝謝你幫助了我,我叫夏婉柔。”高銘?這名字怎麼聽著這麼熟悉,難道是那個高銘?夏婉柔又偷偷看了高銘好幾眼,發現他的樣貌和身上的氣質都有一種尊貴的氣息,但是藝術家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吧?
“夏婉柔,你叫夏婉柔?”高銘微微挑眉。夏婉柔?那天文嘉跟他說她在國內最好的朋友就叫做夏婉柔,是同一個人嗎?
不會這麼巧吧?
“您認識我?”夏婉柔難以置信的問道。她從來沒有見過他,他又怎麼可能認識自己?
高銘搖了搖頭,“不,不是。隻是你的名字和我未婚妻一個朋友的名字是一樣的,所以覺得有些巧而已。”
“’是這樣嗎?這可真巧。”夏婉柔並不覺得救了自己的這位先生的未婚妻會和自己有什麼關係,而且麵前這個人看上去氣質不凡,絕對不會是普通人。
既然他不是普通人,那作為他的未婚妻肯定也不是一般人,她又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呢?
所以夏婉柔根本就沒有覺得對方說的人就是她自己,隻是覺得剛好是名字一樣這件事情有點巧而已。
“夏小姐,你確定真的不報警嗎?”高銘轉頭看他,再次確認道。
報警?報警有什麼用呢,隻會用更快的速度把柏逸庭招來而已。
她並不覺得警察能把柏逸庭怎麼樣,有錢的人不都是能隻手遮天的麼,這一點她已經領悟的夠多的了。
“不用了,謝謝你高先生,但是這件事,不是報警就能解決的。”
高銘皺起眉頭,“可是不報警的話,你可能會一直處在危險當中,你確定要這樣做嗎?或許你可以把真實情況告訴我,我可以幫你。”
夏婉柔還是搖了搖頭,“謝謝你願意幫我,但是我還……”
高銘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沒事。”既然對方還是不願意說,他也沒有辦法。
他們很快就到了最近的醫院,到了醫院之後高銘把夏婉柔扶下車,然後送她進了醫院,醫生來檢查之後說她的腳是嚴重扭傷。
這本來就是一件極其槽糕的事情,但是她聽了醫生的話之後卻是鬆了一口氣。好在不是直接摔斷了腿,不然她要多久才能好?
她總不能打著石膏回去見她的家人吧,那樣的話他們會怎麼想,到時候她所遭遇的那些事情她根本就瞞不住,而她有沒有辦法解釋。
可是就算現在隻是扭傷,她也根本就沒法走路,腳踝腫得那麼可怕,她這個樣子又怎麼回去呢,又要怎麼去見她的家人?
到時候她的家人問起來她又要怎麼說,而且現在她住的地方也沒有了,她要回哪裏去?
醫生給夏婉柔的腳做了按摩,然後又上了藥,最後護士又給她一根拐杖,她扶著拐杖站了起來,勉強能走。
在醫生給她治療腳傷的時候高銘一直在旁邊看著,時不時關心的問一句疼不疼。
就在她以為一切都完事兒了可以走的時候,醫生卻叫住他們。
醫生看了下夏婉柔轉而跟高銘叮囑道,“你老婆的腳以前是不是受過傷?雖然這次的傷不是很嚴重,但是加上以前的舊傷就是一件很嚴重的事了,希望你們回去之後要認真的對待,不要以為這次的隻是小傷就不在意。”
“舊傷加新傷,要是這次再不好好注意你的腳的話,可能以後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你老婆年紀輕輕的,你應該不希望她以後走不了路吧,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照顧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