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麼一出，飯後的休閑娛樂安排也被迫中斷，倆人回了家，時候尚早，白果閑得蛋疼，提議道，“你家有片兒嗎？要不咱倆看看？”
楊樹摸了摸蛋黃，盆裏的貓糧還剩著就沒再加，笑著說，“什麼片兒？高級片兒？”
“嘿，你還沒完了是吧，”白果扯了張紙，團成團扔他，“你這人可一點兒都不正經。”
“怎麼不正經了，”楊樹撿起來扔垃圾簍裏說，“下回別亂扔，不要你打掃就不知道愛護環境，再說我可就隻對你一人不正經，又沒上外頭偷食。”
“瞧不出來，你還藏著這心思呢……，”還沒臭貧完，手機就響了，白果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掐了。
“誰啊？”楊樹看了看他，語氣平淡，“騷擾電話？”
白果含糊“嗯”了一聲，岔開話題，“你不是要去洗澡？”
楊樹的目光在他臉上停頓了幾秒，過後笑了笑，說，“這麼迫不及待？”
“滾你的，”白果被他逗樂了，笑罵道，“怪不得舒念說你一天到晚腦子裏就是些……”
“就是些什麼？”楊樹忽然靠近，倆人鼻息間的距離隻隔著半個指甲蓋，“嗯？那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把男朋友的身份坐實了？”
白果麵上一熱，撇開頭想要躲開，卻被製住。
楊樹眸色沉沉，啞聲道，“那我現在收點兒利息也不為過吧。”
天花板上的吊燈晃眼，達到頂峰的一瞬，白果脫口而出的呻|吟|被他吻了回去，舌尖欲望的瘋狂糾纏刺激了神經。
楊樹手上動作不斷加快，又狠又重的擼|動了數十下。
白果終於抵擋不住本能，化成了一灘水。
“這麼快就繳了？”楊樹拿紙巾擦了擦手，邊笑邊說，“還挺濃，是不是都攢著呢？”
白果背過身，臉埋在沙發裏側，哼哼唧唧的，“占了便宜還賣乖。”
“我可沒占便宜，”楊樹湊過去，壓低聲線，“我下|邊|兒還硬|著呢，要不你幫幫我”
白果沒吭聲，緊閉著眼，企圖裝死拒絕。
楊樹笑了笑，一巴掌拍他屁股上，“行了，沒想真讓你弄，起來洗洗吧。”
“你先吧，我等你洗完，”頓了頓，白果又說，“你不是……還得解決一下麼。”
“唉，我可真慘，有了對象還得自己奮發圖強，”楊樹往浴室裏走，還沒忘回頭補一句，“白小果，你屁股挺有肉，手感不錯。”
白果聽了沒動，伸手對著他比了個“中指”。
浴室流水聲響起，過了一會兒，白果翻身麵朝上，外頭的夜已經全黑，天上連顆星星都找不到，老北風吹得嗚嗚的。擱旁邊茶幾上的手機信號燈一直閃不停，盯著它遲疑了秒，白果歎著氣拿了過來，幾個未接電話一通信息，內容簡單，卻讓他皺緊了眉頭。
隔天一早，楊樹開車送他去上班，白果說不用，“又不在同一個方向，太麻煩了。”
楊樹“嘖”了聲，“你太沒情調了，沒聽說過一句話麼，喜歡你的人去哪兒都順路，這麼一絕佳的機會，我能不好好表現？”
白果反著倆手邊胳邊膊說，“別這麼酸成麼，你瞅這一地的雞皮疙瘩，都是你給酸的。”
楊樹笑了笑，打了把方向盤出了停車場，“天冷，怕你凍著。”
白果沒接話，耳朵尖紅紅的。片刻後，盯著車窗的人影問，“楊樹，剛你說那話是變相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