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許文強同款(1 / 3)

車廂裏邊開了暖氣,溫度宜人。跟車外頭的冷空氣一對比,仿佛隔絕成了兩個世界,可車裏頭的人卻躁動的坐熱難安,白果脫了外套放在後排的座位上,咬著指甲蓋幾次想開口,看了看旁邊兒駕駛位上的人到嘴邊的話又溜了回去。

行駛到一半,前頭的車停了下來,“得,又碰上紅燈了,我發現咱們老在這拐角過不去。”楊樹敲了敲方向盤。

總算找到了話頭,白果立馬附和,“嗯,我也發現了。”

“白小果,我收回我下午說的那句話。”楊樹笑著歎了口氣,抽了濕紙巾擦手。

“什麼話?”白果愣了會兒,“你怎麼還擦手啊,都蹭幹淨了。”

楊樹把紙巾丟進便攜袋裏,“不是像你學習嘛,此地無銀三百兩。”

“靠……”白果炸毛了,“你別跟我咬文嚼字的啊?不就遇上個前男友嘛。”

前頭的車動了,楊樹跟了上去,“嗯,這樣想不就對了嘛,我都沒那什麼,你要真那什麼人還覺得你還對他那什麼。”

白果暈了會兒,“你說繞口令呢,那什麼是什麼?”

楊樹盯著前方,丟了兩字兒,“在意,”過了一會兒又說,“你看你剛那結巴的,我都不興說你,一心虛就這樣兒。”

白果轉了轉眼珠子,還不服氣,“我那是,那是緊張。”

“你緊張啥?”楊樹故意說,“見著前男友也瞎激動了?”

白果剛想推門下車,被楊樹攔住了,“把外套穿上,外麵凍。”

白果側著身從後排拿了外套,楊樹還覺得會冷,又拿圍巾給他繞了一圈。

“我不冷。”白果企圖拒絕。

楊樹沒理,捂嚴實了,“別回頭又生病還得我照顧你。”

“你嫌煩了?”白果奴了奴嘴。

楊樹笑了笑,在他嘴上親了口,“煩,可沒辦法,502太強大,粘上就甩不掉了。”

白果傻笑了兩聲,想了想說,“我沒激動,我就是想著要跟他保持距離。”

“看出來了,”這會兒停車場沒人,楊樹攬著他往前走,“剛在大廳喊得跟王寶釧苦守寒窯十八年似的。”

“你那時候就看出來了?”白果把手塞進他左邊上衣兜裏。

楊樹點了點頭,放下攬著他肩膀的手,揣進兜裏握住他的,“要不我這智商勻你一半?”

“那你不生氣?”白果看著他,想看出什麼破綻。

楊樹搖搖頭,“我不知道以前他什麼樣兒,但現在你確定你能看得上他那樣兒的?”

白果楞了會兒,反應過來後錘了他一拳,“你說他現在什麼樣兒?”

楊樹正了正身,“謔,那一身的派頭,那小眼鏡一架,渾身就充斥著四個字兒……”

“斯文敗類?”白果跟在後頭出了電梯。

“那可不是我說的,”楊樹嘖了聲,“好歹人也是一知識分子,被你說成這德行。”

白果跟著也“嘖”了聲,“他以前不這樣兒,就我上學那會兒人可陽光了,還是籃球隊的。”

楊樹點著頭“嗯”了聲,邊開門邊說,“就把你這純情小處男給迷住了吧。”

白果跟在後頭進了屋,還四處望了望,這才想起蛋黃在老太太家。

“找什麼呢?”楊樹順手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掛上了,“想蛋黃了啊?”

白果“嗯”了聲,“沒了它吧,我心裏邊兒空落落的,哪天再去你媽那兒看看它吧。”

話剛一說完,楊樹就甩了他一巴掌,“都說多少遍了還沒會呢。”

白果一愣,立馬改口,“咱媽那兒,行嗎?我可想它了。”

楊樹戳了下他腦門兒,“你個沒良心的,離家這些天也沒見你想我。”

“概念能一樣嘛,”白果拿著衣服進了浴室,“我是他哥,你是他爹,咱倆差著一個輩兒呢。”